翌日,从梦中醒来。
林时鹿感觉自己好像梦到了过去,只是头脑现在还昏昏沉沉,浑身无力,一切就如隔了一层薄纱,梦中琐事悉数遗忘。
敲门声准时响起,竹清幽获得许可后走进来,边说边伸手感知:“感冒好些了吗?”
“不错,烧退了。”她满意道:“想吃什么,今天我做饭。”
“都行。”林时鹿随意道。
“好,那我看着办,做些你喜欢的。折耳他们都在楼下等你,我先去说一声你烧退了。”竹清幽转身离开,反手掩门。
下楼食过早饭,林时鹿百无聊赖,众人以她尚且是个病号为由,阻止了她的各种活动,课业她早就上交被批改过了,纸笔被少少他们收走了,想肝画稿都不行,更加无聊。
思来想去林时鹿有些担心自己的宠物和游戏日程,还没离开沙区,折耳眼疾手快赶来阻止,顺便倒了杯热水。
“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们就好了。”
林时鹿眼巴巴看着她,撒娇道:“可是我没事可做。”
折耳吸了口冷气,什么不干光坐着确实比较无聊。
“有了,前几天有人给了我一套狼人杀手牌当同人志报酬,等他们洗完碗收拾完客厅我们一起玩。”
“什么?”思远瞬间凑了上来,“你们在说啥子?”
折耳被吓到尖叫,后退一步,吐槽道:“不要突然冒出来,吓人。”
七叶的声音自杂物间里传出,“幽姐,我们收拾好了。”
清幽脱下厚厚的烘焙手套,回:“好,蛋挞在烘烤了,当少少的定时器响了后,记得拿。”
不久,众人齐聚客厅。
低矮的茶几被换成了红木八仙桌,沙被搬到落地窗前,还有配套的从少少家拿来的板凳。
折耳不满桌椅过硬,一番操作把原本富有奢华感的布置整成了软萌玩偶风。
“果然,这样顺眼多了。”她双手叉腰,成就感爆棚,但又觉得少了些东西,最终一人一玩偶。
不得不说,玩偶和每人的个性相似。
折耳给自己准备的是折耳猫抱枕,但她新入手了一个青色鹦鹉暖手枕,正放在属于她的位置上,前一个就给了思远。
鹿崽手中是和折耳一对的绿鹦鹉抱枕,体型和颜色相似,暗藏玩偶主人的小心思。
花花怀里是半米长的趴趴猫,三花版。
这玩偶放哪里都不合适,当靠背,纯粹是占自己座位,顶头顶太滑稽,摆桌上又占地方,他握住毛茸茸的猫爪,问:“我可以不拿吗?”
折耳双手交叉,拒绝道:“当然不可以,毛茸茸很治愈的,虽然是假的,但我的心是真的。”
她回到座位,继续道:“我都把珍藏都拿出来了,就是为了配合玩偶杀的不同身份。”现口误后,纠正道:“说错了,是狼人杀才对。”
最终,花花把趴趴猫横放到了腿上。
视线扫过,折耳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花花打了个寒噤,心想还是不要细究了,她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给吃了。
其余人在她的笑容震慑下,一言不。
在场八个人,两只鹦鹉抱枕,四只手感好的玩偶小猫,外加一只格格不入的伸懒腰趴趴猫,还有一个整体粉色的草莓布丁翻面玩偶,翻过来就是生气小章鱼。
少少看着手中粉嫩的草莓布丁,只是一味不语,沉默地把玩偶翻转,以表态度。
折耳拿出狼人杀手牌开始洗牌,随后她把牌交给了凑巧路过来玩的狐随:“我来解释一下狼人杀规则,防止有人不知道。我们是8个人,狐随主持,不可以用能力作弊。”
狐随被迫撑起局面,因为他刚刚现小伙伴们已经在网上玩儿了起来,斗地主没他……只能主持了。
他道:“狼人杀的8人局一般是三狼,二平民,三神,所以不会有丘比特神牌和情侣阵营存在。本局中三神分别是预言家,猎人和女巫,下一局的三神可以换成其他牌面。”
“拿到平民牌的玩家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狼人牌的玩家每晚可杀一人,但需商议要刀谁;预言家每天晚上可以验一个人的身份;女巫拥有毒药和解药,可以救人和毒人,女巫不能自救。
猎人在死后可以开枪带走场上任意一人,被毒后,技能不能使用。之后有新身份牌出现,我会在开场前仔细解释,防止有人不明白。”
“游戏分两个阵营,好人与狼人。好人需淘汰所有狼人,好人阵营包含神职牌。狼人阵营想获得胜利有两种方式,屠边和屠城。
屠边局获胜方式有两种,一种是让四位神职全部出局;另外一种是让四位平民全部出局。屠城局只需杀死所有好人即可。”
简单介绍完部分规则,狐随牌,完牌后他提醒:“顺序从鹿崽开始顺时针走,为确保平衡,分前置位与后置位。前4人为前置位,后置位为后4人,狼人共有三名,不会全都分配在一起。
要注意,牌面仅自己可见,不可向其他人展示。游戏期间若有不明的词语,我会解释,问我就行。
为确保游戏顺利进行,我会用能力覆盖你们所在区域,干扰你们的感知,期间你们只会听到我的声音,这也是为了让游戏顺利进行,确保逼真和无作弊行为。”
狐随所有手牌下放至玩家,游戏开始。
“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话落,拿到狼人牌的少少、思远和三花睁眼确认队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