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衙役却像是听不到他的话一般,直接扭着他来到了赵虎的跟前。
“虎爷,这个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他看到楼里的姑娘们离开后,就打算转身跑开,被我们给逮住了。”
“你们抓错人了!我是好人!”男子仍然挣扎着强辩道,“我只是路过,真没做坏事!”
赵虎审视般盯着他,冷笑一声道:“路过?整个雍丘谁不知道醉仙楼被包大人给围了起来?大家都绕路走,偏偏你躲在这附近鬼鬼祟祟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男子脸色一白,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说得确实是真的······”
赵虎直接厉声打断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敢直视我?分明是心中有鬼!”
接着又对衙役们吩咐道:“你们在这里好生盯着,我带他回驿馆!”
“放心吧,虎爷!”
男子一听要去驿馆,顿时慌了神,跪地哀求道:“虎爷,我真的是好人,求您明察!”
赵虎却是不为所动,冷冷道:“是与不是,回了驿馆自见分晓。”
驿馆,花厅。
王朝刚向包大人汇报完醉仙楼的事情,便见赵虎扭着一名男子走了进来。
“赵虎,你怎么来了?”王朝瞧了男子一眼,觉得他很眼生,又问道,“他是谁?”
赵虎把男子往前一推,向包公禀报道:“大人,这人在醉仙楼门口鬼鬼祟祟的。他见到姑娘们离开后,就想拔腿跑开,属下认为他极有可能是要去通风报信。”
男子急切地否认道:“包大人,我真的只是路过!”
包公却是冷哼一声,反问道:“你是陈晦的人?”
男子闻言脸色骤变:“包······包大人,我并不认识什么陈晦,我只是个普通百姓,求您明察!”
一旁的公孙策却是直接笑出了声:“身为雍丘人,竟然不认识自己的父母官,说起来真是可笑。”
男子额头登时渗出了不少冷汗,他心虚地解释道:“原来您说的是陈大人啊,我当然认识他,我怎么会不认识他呢······”
包公沉吟了半晌,倏地冷声吩咐道:“赵虎,你回去吧!”
“是。”
“王朝马汉!你二人带他去见屠胜!”
王朝马汉应声而上,架起男子便往外走。
男子心中一惊。
屠捕头?
他在驿馆?
他已经被抓了吗?
男子登时瘫软在地,高喊道:“包大人,我说!我说!”
包公冷声吩咐道:“带他回来!”
男子被扔在了花厅的地上。
“包大人,是屠捕头吩咐我监视醉仙楼的,一旦有动静,马上回县衙向他和陈大人禀报!”
包公瞥了他一眼,问道:“刚才本府百般询问你都不说,为何现在又说了?”
男子颤声解释道:“我怕自己说了会被屠捕头报复,刚刚听您的意思,他被关在了驿馆,我这才敢说······”
包公冷哼一声,吩咐道:“马汉,带他下去!”
“是!”
男子急得叫嚷道:“包大人,您饶了我吧!除了这件事,我真的没帮他们做过任何坏事!”
包公却是不理他。
男子只得满眼绝望地被马汉拖出了花厅。
“大人,要让他与屠胜对峙吗?”公孙策问包公。
包公摇了摇头,回道:“恐怕屠胜不会承认此事,还是等到升堂时再说吧。”
夜深了。
雍丘,陆九斤现的偏僻小院外。
展昭屏息听着附近的动静。有夜色做掩护,沈砚之应该会悄悄回来找玉佩吧?
可令他失望的是,一直到天色大亮,小院附近都没有出现一丝人影。
展昭心中十分焦急,他吩咐手下继续严密监视后,急急地奔回了驿馆。
包公得知这一情况后,纳闷不已:“没有人回去找玉佩?难道凤形玉佩的出现只是凑巧?那个男子并不是沈砚之?”
公孙策却是摇了摇头,分析道:“可陆九斤明明听到他们在谈论如何躲避官府,还有他们准备继续杀人的计划。”
展昭皱着眉头猜测道:“会不会他们猜到了我们在守株待兔?”
包公沉吟片刻后,点头说道:“本府总觉得那人就是沈砚之。展护卫,你且继续回小院守着,我们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丝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