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朴实话:“身子已是强弩之末,恐不大如意。”
从城邑巷出来,姚汝脸色就不太对,马车直往昌渡寺去。
她不知走后不过半柱香,应扶砚的暗卫就过来把钱拿走了。
暗卫还嘱咐:“辛苦了,记得度亡魂。”
抱朴:???
真不要脸啊?!!
不过,他也懒得计较。
毕竟上次见面应扶砚给了他一张舆图让他选地址,可在上京郊外再建玄真观!
应扶砚甚至放话。
建观的钱,以后从应乾帝私库里掏。
虽然不是应扶砚的钱袋。
但只要钱到位,抱朴就很满足了。
他目送暗卫离开,叹气。
只可惜这世上啊。
太多痴人。
他抬眸看了眼,碧空如洗的天际。
这上京一切看着都那么祥和,可海面却如即将烧开煮沸的水,等待一个契机,波涛汹涌,随即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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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花的事让虞听晚很挫败。
她曾偷偷努力又试过,可成品真的没法看。
为此,虞听晚这几日一直在找手艺活。
她试过折纸。
檀绛会折的兔子猴子,她明明跟着步骤,可就是四不像。但虞听晚折烧给死人的金元宝时手特别灵活,金元宝圆滚滚的就很好。
这些时日,她又迷上了捏泥人。
虞听晚没有等到沈枝意要进宫的消息。
倒也不急,抽出空又出门买点心了。
就是那间小小茶楼卖相一般,但奶香味浓郁味道出奇好的点心。
虞听晚付账时随意对掌柜道:“这条街人流不多,我瞧着茶楼生意也冷清,怎么不专门做点心生意?”
掌柜接钱时不自然动作微僵:“这东家没话……倒不是我能做主的。”
虞听晚起先没当回事,准备回去。
可走了几步,想到了什么,转头却见掌柜松了口气在擦汗。
虞听晚眯了眯眼。
那份怪异感更深了。
就算只做茶楼生意,酒好不怕巷子深,有这点心在,这茶楼的客人也该不少。
她往外去。
出了茶楼,对檀绛吩咐:“查。”
檀绛:“是。”
回了魏家,虞听晚悠哉悠哉窝在纯金的摇椅上晒太阳。
这前几日,五皇子应殷得圣令带来不少珍稀药材过来。谁让魏昭在养心殿说穷了。即便应乾帝怒,可他最会做表面功夫。
应殷过来时,就带着应扶砚。
应扶砚当时看见她的金摇椅眼睛都亮了。
虞听晚到现在都记得他一个大老爷们,转头对着应殷张口索求。
——“主子,那椅子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