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
顾傅居:……
萧怀言:???
不是,凭什么把他认成贺诩然那个万年老二?
“路大人忘了吗?”
萧怀言:“有一回太后设宴,我玩火折子,还把您官袍烧出一个洞来着。”
“说了您也许会糊涂,毕竟我当初嫁祸给楚六郎了。”
“当然您也可能忘了楚六郎是谁,毕竟烂人一个,又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魏昭:……
好大的醋味。
萧怀言微笑,换个最通俗易懂的说法。
“当年我可是经常揍你儿子的。”
路怀璋:……
现在记起来是哪个小混蛋了。
“你变化挺大。”
他突然觉得不顺眼了。
几人落座后。
路怀璋直接道:“我路家也算是世家出身,当年父亲在先帝跟前做事。”
他举棋下了一子。
啪嗒一声。
“我很惭愧,父亲为唯利是图之辈,他为先帝做了不少恶事。当初燕王被流放,便是我父亲授命去燕王府读的圣旨。”
“说是先帝亲信,可我却认为是先帝手里的刀更为贴切,树敌太多。”
再下一子。
“他怕先帝喜怒无常会将他处置封嘴,故也留了后手,手里有太多皇室罪证未曾销毁,新皇登基后他照样扶持多年,靠着老法子得以寿终正寝。”
路怀璋看不上父亲的做派,两人一直不亲近。虽是世家出身,却只是庶子,娶妻后不愿和路家沾边,早早分出去令过。
那嫡子有路家在官场铺路,偏偏不如他。
“许是失望嫡子无能。”
“又许是清楚嫡子不堪大任,路家注定败落。”
“父亲临终前,将那些罪证统统交到了我手上。”
路怀璋对魏昭道:“据我父亲所言,当年先帝最疼的就是燕王了。”
但……
“传位诏书一式三份。”
“魏老侯爷你祖父手上一份,先帝身边的亲信公公手里一份,还有一份藏在养心殿。”
“先帝写下诏书,安排好一切后,一宿未眠。”
萧怀言却觉得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