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点头如捣蒜,但眼神飘忽不定。
小周突然问:“小老板,她,会叫不?“问完他自己先猥琐地笑了。
我哭笑不得。
老王突然板起脸:“都闭嘴!拿钱办事!“
他转向我时又换上谄媚的笑,“小老板,俺们晓得轻重,就是,“
他搓着手指,做了个点钱的动作,“完事能加钱不?五百就成,“
我点点头。
夜幕完全降临,诊所的轮廓在月光下像头蛰伏的怪兽。
我们潜伏在后门时,四个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老王不停地调整裤腰,小周则一直咽口水,出“咕咚“的声响。
“最后说一遍,“我压低声音,感觉太阳穴在抽痛,“她可能会说你们亲人的话,会变脸,会,“
“知道啦!“小李眼睛却死死盯着诊所二楼的窗户。
“鬼片都这么演!“他突然压低声音,“女鬼,俺还没试过呢,“说完自己先哧哧笑起来。
我心头警铃大作,但现在箭在弦上。
随着我手势,五人悄无声息地跟着我摸进诊所。
走廊尽头,唐医生背对我们站在药柜前,白大褂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
四个农民工点点头,眼神坚定。
我暗自松了口气,这些人虽然穷困潦倒,但至少守信。
布置妥当后,我给朴有礼打了电话:准备好了吗?
随时可以。
电话那头传来朴有礼沉稳的声音,二楼的东西我会拖住,你们动作快点。
夜幕降临,我们悄悄摸到唐医生诊所后门。
二楼亮着灯,窗帘上投下一个高大的人影。
记住计划,我低声对四个农民工说,我进去带人出来,你们立刻围上去抱住她。
四人紧张地点头,手紧紧攥着拳头。
朴有礼从暗处走出,手里拿着个罗盘:二楼阴气很重,不是普通东西。
你们只有十分钟。
我点点头,轻手轻脚地撬开后门锁。
门开了一条缝,一股刺鼻的药味混合着腐臭味扑面而来。
诊室里黑漆漆的,只有仪器指示灯闪着微光。
我摸到里间,唐医生正伏在桌上写病历,听到动静猛地抬头。
是你?她认出了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快走!他就在楼上!
跟我走。
我上前一步,我能帮你。
唐医生剧烈摇头,脖子上的红痕又浮现出来:不行,我走不了,他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