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结结巴巴地否认,却连直视唐莓莓的勇气都没有。
那天晚上,王旭再次溜进唐莓莓的房间。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勾勒出女孩姣好的轮廓。
王旭的手颤抖着伸向被子,就在他即将碰到唐莓莓时,一双明亮的眼睛突然在黑暗中睁开。
“老王。“
唐莓莓的声音冰冷而清醒,“你在干什么?“
王旭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凝固了。
唐莓莓猛地坐起来,打开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下,王旭扭曲的表情无所遁形。
“我、我只是来看看你睡得好不好。。。“王旭结结巴巴地解释。
唐莓莓冷笑一声,突然掀开被子跳下床。
她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却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
“少来这套!“她一把抓起床头的手机,“我要告诉姐姐你每天晚上都溜进我房间!“
王旭的瞳孔骤然收缩。
恐惧和愤怒像潮水般淹没了他,他扑上去抢夺手机:“给我!“
唐莓莓灵活地闪开,却因为动作太大撞到了床头柜。
台灯“砰“地摔在地上,灯泡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滚开!“唐莓莓尖叫着,指甲在王旭脸上抓出几道血痕,“变态!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王旭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一把掐住唐莓莓的脖子,将她按在床上:
“闭嘴!贱人!“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人类,“我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凭什么。。。“
唐莓莓拼命挣扎,双腿乱蹬。
她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嘴唇逐渐紫。
王旭却像着了魔般越掐越紧,直到唐莓莓的动作渐渐微弱下来。
当王旭恢复理智时,唐莓莓已经一动不动了。
王旭颤抖着松开手,踉跄后退。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王旭跪在床边,双手颤抖得厉害。
唐莓莓的身体软绵绵地摊在床上,胸口没有一丝起伏。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青白的脸上,那张总是带着讥讽表情的嘴唇此刻泛着不自然的紫色。
“莓莓?“王旭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别、别装了,“
没有反应。
王旭的呼吸变得急促,冷汗顺着太阳穴往下淌。
他哆哆嗦嗦地把手指伸到唐莓莓鼻子下面,没有气息。
“不,不会的,“王旭猛地扑上去,手忙脚乱地开始做心肺复苏。
他的手掌交叠按在唐莓莓胸口,一下又一下,力道大得几乎能听见肋骨出的“咔咔“声。
“醒醒!求你了!“王旭的声音带着哭腔,俯下身给唐莓莓做人工呼吸。
她的嘴唇冰凉,带着淡淡的酒精味。
王旭机械地重复着按压和吹气的动作,汗水浸透了他的衬衫。
不知过了多久,唐莓莓突然呛咳一声,胸口开始微弱地起伏。
王旭惊喜地瞪大眼睛,连忙扶起她的上半身:“莓莓?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