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墓,你还对我这么客气,我会生气的…”上一秒还在安慰人的安东尼奥表示此刻轮到自己急需安慰了,压着脚步声就给人逼到了无光的角落,先偷吃两口再说。
“唔…”他抓住机会喘了口气,“不过,你现在,已经不介意我有…其他朋友了吗?”
“不会啊,我很大方的。只要你回去以后陪我喝一杯酒,再亲亲我…”安东尼奥嘴上说得轻巧,却气不过地直接上脚在周边随脚一踹。
也不知踹到了什么,表情吃痛到瞬间狰狞了起来。
安德鲁被他逗笑了:“真的吗?”
“哼,朋友就是朋友。”安东尼奥眯着双眼嗤之以鼻,“但我不一样,我既是你的爱人,也可以扮作你的朋友角色。反正我知道,我永远是你的第一位就够了。”
安德鲁安静地听他醋意满满地表完长篇大论,略作思考后,踮起脚尖轻轻地在他侧脸特纯情地亲了一口。
“你永远是我的唯一。”
这话直戳安东尼奥的心窝子,又突然起疯来掌心缠上他的后脖颈继续加深了刚才的吻。
“这话…你敢不敢在婚礼上说?”
安德鲁被他吻得眼里充满了雾气:“安东尼奥,你饶了我吧…”
“哼,那等到洞房的时候,说一百遍给我听。”
“什、什么洞房?!”安德鲁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就是你的好、朋、友跟我说的啊。”安东尼奥笑得很假地亮出他的尖牙,又立刻撤回了笑容。
一猜就是范无咎不知何时给他灌输了什么本土文化。
安德鲁哭笑不得地叹了一声:“我是真怕他。”
各种层面的害怕,局内怕,局外也怕。就连唤他一声好朋友,他都能连做三天噩梦的程度。
“安德鲁,你好了没?我们可是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范无咎在黑暗中喊了一声。
安德鲁这才现原来还有别人的存在,只是不知道存在多久了?
“无咎,倒也不急,何必去打扰别人的美事。”谢必安笑意盈盈地声音也传了过来。
忘了被安东尼奥揽在怀里许久的安德鲁才醒悟过来,立刻从对方怀中跳了出来。
“抱、抱歉…我来了!”
刚迈开两步,就被身后之人拖住了手腕。
“我和你一起。”这话是安东尼奥笑着对安德鲁说的,扭头却又小声地朝别人哼了一下。
“安东尼奥先生,这不优雅的游戏,你也想玩吗?”安德鲁歪着脑袋问他。
“我…就是想陪着你。”
“安东尼奥先生,你刚才不是说你很大方的吗?”
某人从刚才开始都数不清哼唧了几声了。
“谁说我吃醋了?!”安东尼奥被戳穿了心思,声音嘹亮地喊了一声。
“哦,”安德鲁笑着朝他抖了抖垂下来的两条长衣袖,“反正不是我吃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