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放手啊。”
江望月不服输的继续回怼,但是看到奉厌真要放手,她瞬间又怂了。
“奉厌你敢!你敢松手我就咬死你!”
奉厌突然笑出了声,“你咬,需要我变回原形给你咬吗?”
听到他的话,江望月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上辈子接触过的黄金蟒,清凉滑腻的手感,让她到现在都忘不掉。
江望月轻呵了一声,“那你变啊——啊!”
脚踝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江望月直接破了音。
她眼泪汪汪地低头,看向单膝跪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澜雪。
他手上拿着小型治疗仪,刚才的疼痛正是治疗仪触碰到脚踝伤处时产生的。
“澜雪……”
江望月的声音中满是颤抖,她真的要哭了,“你怎么搞偷袭啊?”
澜雪起身揽住江望月,让她把身体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确认她不会摔倒后才无奈开口,“我怕您因为疼不让我碰。”
“所以你就突然袭击……”
“抱歉,我的错。”澜雪从善如流地直接认错。
奉厌从飞行器上跳了下来,睨了一眼两人,嗤笑了一声径直走进了房子。
江望月实在不知道这条蛇又抽的什么疯,跟精神分裂似的。
“雌主,您和奉厌在晚宴上发生什么了吗?”澜雪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说起这个,江望月瞬间就来了精神。
“我跟你说,那个阿米莉亚……”
从阿米莉亚来找茬,到她和艾萨克去见所谓的先生,再到后面阿米莉亚被所有合作伙伴抛弃,江望月全都讲了一遍。
整个过程中,澜雪一直安静地听着,眼里只有她鲜活的模样。
说到最后,江望月还感慨了一句,“就是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神秘的先生是谁。”
澜雪蹲下身子拿掉小型治疗仪,温凉的手指抚过江望月光滑如玉的脚踝,轻声问道:“您……很好奇吗?”
江望月歪歪头,先是伸手把澜雪拉了起来,然后才坏笑着问他,“你这么问,那人该不会是你吧?”
澜雪眉眼微动,浅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
“真的?”
“真的。”
江望月揉了揉他柔顺的长发,“那我可就信了嗷。”
“嗯,您动动脚踝。”
江望月稍微活动了一下,确认一点儿也不疼了之后,眼睛突然一转,抬手拍了拍澜雪的后背。
“你转过去。”
澜雪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地转过了身。
江望月把手搭在了澜雪的肩膀上,然后直接跳了上去。
后背上突然多出来的重量,让澜雪下意识伸手护住了江望月。
“哈哈哈我要你背我回房间,可以吗?”
女孩的笑声像是被夏日的风撞响的风铃,也直直地撞进了澜雪的内心深处。
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同时手上用力,牢牢地托住了江望月的膝窝。
“那您可要抓紧了。”
“抓紧啦!”
澜雪脚步平稳地向着房子走去。
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最后渐渐重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