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坑,已经坑不了她了!
以后再问,她饿死了都会说吃饱的!
可……
她话刚说完,便被炙热的吻堵住了!
太子带着薄茧的掌心重重碾过那些暧昧红痕,混着龙涎香铺天盖地压下来,恍惚间竟分不清此刻攻城略地的究竟是哪个人格。
眨眼的功夫,她就被抵在雕花床柱上,男人则正在垂眸咬开她腰间丝绦。
烛光将他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如同蛰伏的兽类在丈量猎物的致命处。
夭寿啦!
死人啦!
天啊!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工伤的!
“纵欲伤身啊!”她哑着嗓子哀嚎,“你们虽是不同的人格,用的却是同一个身子,你就不怕……”
她边说,边拼尽全力抬起膝盖,想给他来一记让人冷静的断子绝孙腿。
可膝盖刚抬起来,就被那只白皙的大手扣住了。
“伤身?”
太子轻笑一声,指腹突然按在她心口,
“不论他如何,孤眼下可还没半点疲态呢。”
他指尖拂过白清嘉的后背,低头在她锁骨那些旧痕上覆下新的印记。
就像撒尿占地盘的小狗一样。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雪。
北风裹着碎雪扑在窗纸上,却压不住殿内渐重的喘息。
白清嘉望着帐顶晃动的五蝠络子,彻底生无可恋——
这家伙二十多岁的人了,和自己的人格较起劲来,就和八岁小孩般幼稚又偏执!
这次,直到天光大亮时,太子才终于松开桎梏她的手。
男人修长笔挺的身子立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系着腰间玉带。
他回头时,看着蜷缩在锦衾间的白清嘉,心情大好地轻笑道:
“待会儿早朝,孤会命钦天监则吉日,安排你与孤一起进行祭天仪式。”
白清嘉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却仍敏锐捕捉到他话中深意:
“年底的祭天仪式,要提前沐浴斋戒七日,你这是……”
“正好让某些人看看,”他俯身,轻吻她的耳侧,“谁才是名正言顺站在你身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