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孝公主面现痛苦难忍而又舒适销魂的表情,忽听她急急地道:“天……天扬,我的水己流出……出来了!我……我快要……要……”
龙天扬知她己春情勃,难以忍受了,遂戏笑道:“怎么样?小骚货,你是公主怎样?平日里刁蛮任性,这会儿还不是对我服服帖帖,看你还是受不了吧!嘿……我就不急着插你,看不把你急个半死才怪呢!”
仁孝公主又羞又气又急,她伸出粉拳在龙天扬的臀部上“啪”的甩了一巴掌,龙天扬痛得“啊”一声,叫了起来。
这一下都调起了他的征服欲来,骂道:“我操你……你竟敢打我?我干过这么多女人,可从没有一个对我下手这么重的,我要将你杀死!”
仁孝公主不懂他这些调情的话,听到他说要将她杀死时,她急忙说:“你敢!
我不和你……
哎!““玩”还未说出,她立时觉得下体一阵异常疼痛,龙天扬的长枪己胀塞进他的“桃花源”了,她只觉得穴内又痛又痒又烫热,而他却狠狠地疾挺进,他只觉得穴内被塞充的紧紧满满的,里面不停的传来枪与洞壁还有“润滑剂”之间磨擦的“噗嗤”声。
龙天扬边挺刺着,边将她拥至榻上,双手您意的随地抚摸,仁孝公主则痛得轻叫起来,泪珠并从美目中流了出来,他怜惜的道:“小骚货,你受不住了吧!要不要我停止进攻?”
仁孝公主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浑身酥酸的飘飘欲仙的快感,使得她不敢说“停止”而是咬着牙急促地道:“快……快——快顶!”
龙天扬一拍她那正疯狂扭动的臀部,骂道:“你真骚!受不了,还逞强要尝尝乐趣!好!我就成全你!不过,说真的,你过了这一关以后,就会乐死的!天天想让我操你呢!”
说着,他俯用一只手扛起她的玉腿,而另一只手却抚揉着她的丰乳,口却衔含着那深红色的乳头,吸得“唧唧”作响,他的长枪却更快的抽刺着。
仁孝公主哪受得了他这熟练高的功夫,只抚摸,杀的她呻吟得更大了,身子扭动得更疯狂了,渐渐由呻吟转为胡说八道,双峰亦在龙天扬的刺冲下左右上下晃动不停。
蛮战了片刻,龙天扬只听“哧”的一声,枪己破网而出,顶到穴内终点了,他疯狂的旋、顶、挺……并兴奋地道:“小骚货、狐狸精……已经过关了!由现在,你就能感到舒服了,那种醉生梦死的感受,就等着你来享受吧!我……我要插死你!”
“桃花源”内那羊肠小道己渐渐变得宽阔起来,但仍夹得龙天扬的长枪灼热无比,痒酥舒服之极。
他兴奋了,只觉得源内的溪水正汩汩流出,抽刺的度劲力加快加猛了,他轻拍她的丰腿一下,低呼道:“转过身来,小骚货!让我给你另一种享受!”
仁孝公主微闭着美目,情不自禁地叹道:“啊!这是什么享受?好……好舒服呀!我的魂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快……快顶呀!”
说着,她乖顺的转过身来,用手支撑着,按在榻上,龙天扬“卟”地一声,将抽出的长枪自她的丰臀后向上顶去,“啊”一声娇叫,随后倒是仁孝公主忘情的呻吟和扭动身子与他长枪磨擦,身子相撞的声音。
满屋春意充盈,粗喘、娇吟交织一起……
龙天扬己大汗淋漓,他边猛烈的顶挺着,边用双手揉抚着她那垂下颤抖不停的双峰。
二人皆欢愉至极,仁孝公主穴内的清泉汹涌澎湃、翻滚而出,龙天扬只觉得滑嫩得无法形容,他暗笑道:“女人这个‘桃花源’中的神秘的乐趣真是让人向往,人生最大的乐趣也莫过于鱼水之欢!女人真是个好东西,她可让人男人消除疲闷,增添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享受,可惜,在这古代男尊女卑的社会里,她们只不过是男人们手中的一件玩物,身上的一件衣服、胯下的一种能给予他们至高享受的动物……看来这乱世,和这些当世最美的女人们交合是我最值得兴奋,也值得留念的事!她们每人给我的享受各有不同,各有风韵、味道!这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我是无法能享受到的……不过,这些都是我在这乱世中战争所带来的需要,也许我一切都是天意!”
龙天扬想着时,又瞥到她那诱人的服体,遂又运力猛冲,勇驰前进,他狂烈的吻、舔着她的秀背,揉捏抚玩着她的双乳,长枪疯狂的刺挺疾旋着,他将全身那似火山爆的欲望全倾注上长枪上仁孝公主娇吟的更大声了,阵阵死去活来的快感令她变得更加投入,她密切的配合迎送着,双手并伸后在他的大腿、臀部轻抚着,她只觉得穴内的清泉涌得太狂了,虽然枪与洞壁间紧密的密不透风,但由于他们的剧战的驰骋杀伐,泉水控制不住的滴流至她的大腿外,并缓缓下流……
龙天扬使出浑身解数,只想制服这位平日娇气、刁蛮、任性的金枝玉叶——仁孝公主,便拿来出在二十一世纪的社会里所看到的色情灵相、书刊里的精妙招术,全心忘情的用到她的身上。
仁孝公主舒服得死去活来,但渐渐的她感到有些招架不住了,便痛得噙泪讨饶着:“天扬,快……快停……我的洞壁快被你凿穿了!我……我好痛,受不了……啦!”
龙天扬干得兴起,忽闻此言,心中不由涌起一种征服感,他想到她这时第一次破红之身虽然现在舒服,但由于开始受伤的缘故,她战久必痛,因此,他又缓冲了片刻,二人便同时一哆嗦,泉涌急忙射之后,瘫软起来。
龙天扬抽出渐软的长枪,只见清泉、元红己流洒了仁孝公主的草丛及大腿褥单许多,二人忙用水洗净,互拥着上榻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