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只觉气血翻滚,喉间有一股腥味直窜于口,血疾上涌……他强力用唇包住口中的血,怒不可遏的“呛啷”一声,拔出长剑,放在龙天扬的颈后,小乔吓得花容失色,忙叫道:“公理,不要呀!不要……你杀了天扬后,谁还肯信服你?你千万别冲动做了傻事呀!……”
那几名家将皆惊诧地注视着周瑜……
“当”的一声脆响,周瑜的长剑无力的坠落于地,小乔面露笑容,悬起的心总算放下了。
龙天扬知道周瑜不会真正下手的,因为,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对他起了作用,不然,他真不想这样就死于周瑜剑下呀!
周瑜咬牙恨齿而无亲的道;“‘龙之子’算你厉害!你……你走!”
龙天扬淡淡一笑,戏谑道:“周都督,多谢你不杀之恩,不过,我对你提个建议,就是‘此事你不要张扬出去,不然就会影响你在贵国众人中的威望,以后你就无法说服他们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将此事抖露出去的,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说着,他便气定神闲,大摇大摆的走了两步,又转身亲了一口小乔,才笑着走出了房门,扬长而去。
周瑜见他竞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当着众人之面屡犯爱妻小乔,他只觉得今日颜面扫地,荡然无存,不仅未借机杀掉龙天扬,反而竟送了一个他与爱妻交欢的良机,并当众人之面羞辱了他一番,而自己却无可奈何,并且还要忌惮于他,因为,他要将此事抖了出来,那自己这都督之职就无颜再做了,也无颜苟且活下去。
想到这些,他不由更气恼,忍不住张口连吐几口鲜血,他大叫一声,昏倒于地,众人慌忙呼喊着上前搀扶,只见其右胸已染得一片通红,原来,他的箭疮在气恼之下,己进裂了,於血急涌而出……他己人事不醒,昏死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其抬上龙天扬与小乔交欢的榻上,二人欢后的脏物尚在褥单上,小乔羞赧的将沾有脏物的褥单拉扯过去,忙叫人去请来大夫,为其治伤。
周瑜这一“美人计”真是“赔了夫人又几乎丧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总算保住了命,但大夫仍叮嘱他不要轻易动气,以免箭疮进裂,危及性命。
可是,也许龙天扬是他的克星,他命当如此那是在两日后的上午,龙天扬与周香香携带礼品特意来探望躺在病榻上的周瑜。
周瑜虽是气恼,但因对他有所顾忌,而且龙天扬是像他东吴众臣一样,以看病为名携礼前来探望的,因此,于情于理,他也不得不应付于表面。
龙天扬问候几句,与其也无话可说,香香因兄妹情长与他聊谈了一个多时辰,便也与龙天扬告辞出了房门,小乔安置好周瑜后,便掩门出来相送。
龙天扬见她面容较前天憔悴,不禁心疼的揽住其纤纤柳腰,吻着她挂满忧伤之情的粉脸,柔声道:“小乔,这几日可苦了你!你怪我吗?”
小乔乖顺的假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只觉被他搂吻得浑身酥软,四肢无力,不禁道:“我怎会怪你呢,天扬?只是……只是人家整天得照顾公理,很寂寞,很无聊呀!我……我想死你了……”
香香闻言,不由心中涌起一股醋意,但又无奈,因为,她此时己了解当一个女人深深爱上一个男人时,哪怕是短暂的一日不见,她也有‘度日如年,如隔三秋’的寂寞感,更何况她与龙天扬己达到了如胶似膝的地步,那相思之情,更不言而喻了。
正想时,龙天扬也将她的纤腰搂住,道:“香香,你能理解你嫂嫂此时的心情吗?”
香香含羞地颔轻声道:“妄身是女人,当然能明白!”
闻言,龙天扬爽朗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她这段日子不是要守活寡吗?”
小乔娇喜说:“亏你还有点良心,能体谅人家!公瑾我己将他安置好了,你心里既然知道我的难处,还不趁机给人家一点安慰吗?”
龙天扬知道她说的是何意,于是,晒笑道:“小乔,你真是一个荡妇,我给你安慰可以,但是得找一个较安静的地方才行,不然,又像上次—样被你的郎君骂作是奸夫,说我强暴你,上次差点我的小命都搁在你房里了!”
小乔用指轻捏他鼻尖,喜极怒道:“说我是荡妇?难道你不想吗?我看你在床上时……就是一个淫魔,哪像你现在表面上这么儒雅,好吧,这次就抽空去吧……去一个公理肯定找不到的地方——我的丫鬟秋菊的卧房,他一定想不到我们去丫鬟的屋子……走吧,我们走!”
香香毕竟脸皮薄,她含羞的低声道:“嫂子,你和天扬去吧,我……我不去了,我……”
小乔乃是高手,见她那副模样,知她嘴上虽说着“不去”可心里却极想去,她因为想着姑嫂同侍—夫。而不好意思……于是,不待她说完,便拉起她的柔荑,道:“别再假正经了,你的脾气我还不熟吗?还害什么羞呢,你和天扬床都不知上了多少回了,还在这儿如黄花大闺女般羞答答的,走!”
香香不禁被她毫不掩饰的一番话,说得脸蛋直红到卫根,她垂娇嗲道:“嫂子,你好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