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那家伙黑不溜秋,模样狰狞,却又能大能小,暴涨的时候,硬如铁棍,烫如烙铁,还能吐白沫。更何况,自己还用小嘴去含了那家伙,包括它喷出来的白沫,当然,一点都不难吃。
只是如此地想到曾经绮丽的场景,春花就不自觉地变得隐隐兴奋起来。那硬硬的家伙顶着她,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莫名地有了些期待。
突然间,她觉得那东西往后缩了缩,有些好奇地她连忙向翘了翘臀,只待又与它亲密接触着,方才安心。
春花的这个动作可把路遥给害惨了。离家已有月余的路遥本就已经欲望累积到了顶点,此番搂着春花娇俏的身子骨,再被那肉肉的肥臀一阵斯磨,那是毫不客气地怒目狰狞。
这个时代的内裤就是穿在里头的裤子,对他现在的这个现象是起不到任何的掩饰作用。他的下身直翘翘地挺起来,犹如刺刀般地扎在了春花丰润的肥臀之上。
同理,如此亲密的接触之下,春花给路遥的感觉也是毫不设防。肉棍在那光滑的臀肉上摩擦,虽然隔了几层布料,却仍然像是赤裸想接一般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群包围的原因,路遥只觉得今天下身的感觉异常的明显。春花滑腻柔软,温润无比的肥屁股给他刺出了一个巨大的凹陷,也顶得他挺拔的龟头有些生疼,可却让他忍不住想要向前冲去。
可他在担心,世俗的羁绊和周遭的人群都在促使他无法沉迷进去,他犹豫了半响,很不甘心地向后退了退,却不想,春花竟自个儿翘起屁股迎了上来。
心一横,他干脆挺直了身子,放心大胆地将肉棍刺了出去。
“啊!”
春花一声惊呼,那火热的棍子竟顺着她的臀缝,顶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路遥被春花的惊呼吓了一跳,心里有鬼的他忙四下张望,脑子里甚至已经开始思索被人现后的借口。
可周遭人群却辜负了路遥的当心。大伙都踮脚翘,热烈地望向人群中心,根本就没有顾及到春花那微不足道的一声轻呼。
路遥心里松了口气,低头望了望怀里的春花,却见她低着头,眼睛似乎是闭着的,只能瞧见那纤长微翘的睫毛在轻轻抖动,那雪白的脖子上,更是一抹嫣红。
春花心里有些慌乱。
那滚烫如烙铁一般的肉棍刺入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有种防御被撕裂,身体被裸露一样的感觉。可她却不觉得害怕,只是感觉很羞臊,比她第一次面对赤裸的路遥,第一次含上路遥的肉棍的时候还要羞臊。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有种被拥有的满足,有种即将被占领的感受。
这种感觉很奇妙,怎么说呢?虽然她喊路遥爹,还跟路遥赤裸相对过,甚至还帮路遥舔过肉棍,可她总是觉得,路遥与她之间,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而就在这一刻,她似乎感受到了突破那一点点距离的路线,虽然现在仍是感觉即将被占,可这感觉却比先前那种感觉要近得多了。
她坚定地制止了自己羞臊心里产生的反应,没有向前逃窜,反而轻轻地翘臀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