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死醉鬼!”
媸妍蹙著好看的眉,身不由己之中咒骂了一声,就像拙劣的骑手,不得不挂在马脖子上死死抱住马头,以防剧烈的颠簸将自己颠下来。
水迹顺著玉柱流下,打湿了他的双卵。
两人紧紧抱著对方,唇吻纠缠的让人羞於直视,亲吻声和抽插声一个温柔,一个清脆,却奇异的达成了某种一致。
在翻天覆地的亲密爱中,两人已经没法更快更狠,终於彻底冲上了尽头,湿了个彻底。
酣畅淋漓之後,媸妍转头看过去,他像是醉死过去,任她怎麽推怎麽捶打都不肯醒来,只死死缠抱著她,跟尸体一般。
他是真的醉了,可是思及他方才再三避而不谈,她又觉得十分郁闷,也或许有的人就是醉中方有三分清明。
媸妍也是累极,迷迷糊糊睡的死沈。
次日清晨,媸妍已经穿好衣衫,顺便也服侍他穿了起来。
白宇臻觉得这双手实在是自己的那双,便任她为自己穿戴点滴,直到对方拿帕子为他洁了面,才惺惺松松睁开眼睛,也不知思绪还沈浸在哪一年里,嘴里嘟哝著,“甘草,这麽早……你要去哪……”
媸妍听罢,使劲拿帕子揉了揉他的俊脸。
“唔……啊!你?”
白宇臻先是吓了一跳,後退了几步,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看著地上一片狼藉,呆愣了半晌,又不知想起什麽只言片段,又安静了下来,紧盯著她,神情怪异,颤声道,“你……是甘草……对吧?”
他紧张的快要死了。
媸妍白了他一眼,“果然,你昨夜根本是故意的!”
越想越觉得他昨夜根本是戏耍他。
白宇臻又惊又喜,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柔情似水,看的媸妍都不自在了。
他此时已经彻底前後串联了一遍,清醒过来,讪笑了一下,“别啊!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本能知道不能放你……放你走罢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醉後那般的无赖,一直吊著她的胃口。
他小心的看著她,很快接受她变了模样这个事实,拉扯著她的袖子,“你……不会抛下我了吧?”
昨夜想的少,现在想到她的用意,越觉得她是不欲离开他才会将他留在身边。
媸妍嗔了他一眼,也不知想起当初什麽来,“你要是敢跟旁的女人生孩子,我就一剑杀了你!”
先前不计较,是将他刻意淡忘,现在却是另一种情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