媸妍托著腮,看向不知何处。
佐云霏并不想多说什麽,只是他想到以後或许媸妍无数个日子就像今天一样,醉生梦死在不知什麽人的床上,就觉得无法接受,他扪心自问,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那样一个媸妍。
所以他昨夜才不愿那样得到她,才会那麽在意逼她说什麽。
沈默许久,佐云霏握住了她的小手,“其实,你不觉得他昨天话太多了一些吗?”
“据我所知,岳小川师从岳逍遥,虽不那般恣意妄为,却也不像是事无巨细之人。”
“何况,他昨日说话条分缕析,也太过有条理了一些,倒像……”
“最後,我记得,岳小川的名号似乎是‘千里独行’?”
这些话他本不该说,也不想说,但是,他害怕她极端放纵。
媸妍腾的站起,来回踱了几步,又烦躁的看著他,“佐云霏,你为什麽为他说话?”
佐云霏怔了怔,“我,只是不想看你像昨夜那个样子。”
媸妍眼泪又淌了下来,“有什麽事不能和我商量?非要玩什麽私奔!我还是伤心,我很伤心!”
佐云霏将她揽入怀中,摸著她微颤的背部,一下又一下。
媸妍在他怀中哭了一会,又狠狠揉了揉眼睛,“我不要再原谅他了。夫妻之间难道还不容他生死与共麽?当我是什麽人?他当我是鸟,我就飞给他看!”
佐云霏也不会哄人,口笨木讷,只一味为她顺气摸毛,“好好,咱飞,咱飞!”
媸妍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归零,瞪了他一眼,“你才飞!你全家都飞!”
佐云霏对她安抚的一笑,并不介意,“反正我全家只有我一个。”
媸妍半晌无语,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也不习惯客套认错,轻轻嘟哝道,“反正,我不要他了,他在搞什麽,我也不想管。”
佐云霏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轻轻道,“你别难过就好。”
媸妍皱了皱眉,神色变得复杂,“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岳小川的名字,他愿意去哪去哪。”
她头一俯,埋进他的怀里,力度之大,像小牛一般,让佐云霏也退了两小步,带著些仓促的意外。
她看了看他愣怔的模样,突然噙住他的唇,纠缠不休。
佐云霏只是一瞬的意外,随後乖乖闭上眼睛,舔舐她的甜美。
估计若是杜皓然白宇臻在这里,定要计较“她的吻是因为泄还是因为报复”然後非要说个子卯寅丑。白来的福利不要白不要,佐云霏虽然死脑筋了一些,但不得不说,也是一种福气。
良久,直到亲的气喘吁吁,媸妍才跟他分开,摸了摸他的双鬓,“丑死了!离开杜精卫,你就不会刮胡子了麽?搞成老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