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不大,随着二人的铿锵交手带出清脆的响声,似乎是金,又似乎参杂了其他的东西。
上次她还有些吃力,这次倒有了不少余力。
身後突然一阵风袭来,媸妍懊恼的闪开,眼光一瞥,却是杜精卫,眉目阴冷,手执金链的一端,趁着她躲闪的功夫,跟杜宇一人一边交叉一转,就将她的一只手腕牢牢缚住,如此这般,两人前後合攻,将她两只手都以金链缚在牢笼两边。
“真想不到,你会跟这个人为伍……”
媸妍幽幽叹息。
杜宇轻轻上前,抚了抚她手腕被勒出的血痕,舔了舔沁出的血珠,又解开她的衣衫,露出曼妙的手臂和裸肩。
“你在我这里来去自如,要不是我们合作,你怎能束手无策深入瓮中?”
他轻笑,“何况,短短几天,你竟然又有了突破──原本他告诉我,我还不信呢。”
原本是根本不想跟人合作的,可是对於杜精卫的话他半信半疑,若是杜精卫都吃了亏,那他确实很有必要正视她。当务之急,是把媸妍从那几个男人身边弄过来,想到她时刻可能跟那几个人乱来,他就无法再多忍耐一刻。
再说,那家夥受了伤,要收拾他也是早晚的事。
“若不是有了帮手,我险些压服不了你呢,这笔买卖,我原先还有些不平,现下倒觉得划算许多。”
媸妍忍不住闭上眼睛,睫毛轻抖,可是背後那双手已经肆无忌惮的摸索上了她的胸口,伸进了她的乳沟,让她无法忽视,她声音颤,“别……”
杜精卫手一顿,又摸上了她的高耸,放肆的揉了几把,有些感慨,“曾经我对你视若珍宝,即便你曾经失身,我都不敢对你丝毫亵渎,”
他顿了顿,头贴向她的侧脸,呼吸沈重的蹭了几下,忍不住想要亲吻的欲望,“可是我落得一败涂地,而结果就是──再见时,你丝毫不顾旧情,宁可委身那麽几个匹夫,也不肯给我一点机会。”
他说完,右手一个用力,她最後的衣衫“嘶”的一声撕碎,落在她的脚下,“如今我终於明白,与其争来争去,跟他一个不知几代的後人打的一团乱,叫你避我不及,不如好好爱你一场,省的我做了冤枉鬼,死不瞑目……”
媸妍想要避开他的呼吸和唇吻,却因为扭动而挑起他的斗志,说话也没气没力,断断续续,“你错了……你们两个与虎谋皮,与其达成一致,不知道哪天就会被对方害死,国无二君,你们,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杜宇哼笑了一声,“你既然知道国无二君,为什麽不知,对我们来说,你比权力还要重?”
媸妍嗤之以鼻,根本不信他的说辞,他的眼光却如墨漆黑,好像真的是在说真的,“你早知道,就不会有许多荒唐的事。”
一声叹息。
他重重揽住她的腰肢,迎向自己,跟她疯狂的湿吻,媸妍经不住他疯了一样的狂吻,拼命闪避,好不容易歪开头,还没呼吸一口,又被不甘其後的杜精卫吻上,如此这般,这两人好似逗着她玩一般,一前一後接连吻了几次,不同的唇吻和味道让她根本无法适应,头昏脑涨,直到她晕头转向短暂的昏了过去。
昏昏沈沈中,也不知他二人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只觉得身体被两人捏面人一般玩弄,一个刚猛如泄愤,一个温柔如癫狂,好像都要把前辈子的求而不得补回来。
这麽玩弄之下,她身体一阵阵骚热,暖流阵阵从宫内流出,顺着大腿留下来,散出阵阵诱惑的酸香味。
杜宇低头,噙住她的乳尖,舔了几口,重重吸啜起来,吸了几口,粉红的乳尖变成鲜艳欲滴的樱红色,令人垂涎欲滴。他又转向另一只,辗转吸吮。
杜精卫则用手捏住她的乳根,重重揉弄,好像要挤出更多些奶一样,随着他的挤弄,乳根越麻木,乳尖就涨得越厉害,而随着杜宇的吸吮敏感的像要被他含化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