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著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著,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后,还使劲的朝著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狂似的扭动,接著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著说……
“破开阴关后,便甚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甚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后,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么?”悦子追问道……
“由于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著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著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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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如何呀?”凌威拥著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后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