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婊子尿了!”红杏又羡又妒地叫……
“说你不是淫妇可不行,单是指头已经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乐多少次才够呀?”凌威让湿淋淋的指头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著说……
婉清羞愤交杂,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斯出丑,却又欲辩无从,唯有悲声叫道:“可以解开了我吧!”
“还早哩,你乐过了,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开始呀……”凌威淫笑著趴到婉清身上,扶著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著说:“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讨饶,我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绝望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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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花凤让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强横凶悍,勇武无比,此际还是震骇莫名,暗暗咋舌……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锲而不舍地狂抽猛刺,横冲直撞,可怜婉清却惨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软绵绵的任由凌威摆布,让他的鸡巴从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进牝户里……
初时婉清是被动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够尽快得到泄,但是在强劲凶狠的冲刺下,生理的自然反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极乐的颠峰,于是开始迷失了,叫唤著平时想起也脸红耳热的淫声秽语,完全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凌威却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让婉清得到喘息的机会,疯狂地蹂躏施暴,使她在极乐中,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应该从肉欲得到的快乐,也变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凤看见婉清苍白的俏脸又再涌起诡异的酡红,然后螓狂摇,呼吸紧促,然后美目一闭,便了无声色,知道她再度在极乐中晕倒了,不禁为她难过,再看凌威依旧是雄风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继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心中一动,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花凤媚态撩人地把赤裸的娇躯,靠在凌威身上,旎声说道:“你行行好,给婢子煞一下痒吧……”
“浪蹄子,甚么时候你也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止住攻势,喘息著说:“不怕我的大鸡巴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边难过极了,你摸摸看!”花凤不顾羞耻地拉著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说……
“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在花凤的牝户扣挖著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著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里握著伪具在牝户里抽插著……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著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春情勃的母狗扑在凌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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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清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