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自己的设想暗暗得意,抓着她长,黑衣人扎了一个马步,然后狠命一挺肉棒,林雪贞被巨大的冲力向前移了数寸,「母狗,你这个母狗,给我爬,你不是什么神女,你就是条他妈的一文不值的母狗,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做狗」
她屈辱地由黑衣欠牵引着,在不大的浴室中象狗一样慢慢地爬着,爬到第三圈,头皮一阵剧痛,她身体被圆弧型拉起,紧接着黑衣人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觉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开始异动,肉棒瞬间象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并急的膨胀着,虽然她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女,却也知道黑衣人快要在她体内射精。
每个人经历的第一次总会有异样的感觉,林雪贞也不知哪来和力量,身体扭动着,想将那肉棒挤出身体,但显然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在临界状态的肉棒更紧地顶在她子宫口,经过短暂的相持,她小腹如受重击,黑衣人射出第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两具挛动的身体慢慢趴到在浴室中,林雪贞已陷入半昏迷状态,黑衣人站起身满意的看着自己沾着处女血的阳具,但美中不足的是林雪贞居然没有被他操到泄身,想到这里他怒从心头起揪着林雪贞的长将她扔在桌上,稍有萎缩的肉棍又再次挺了起来,他扑上那具无暇的胴体又开始埋头苦干,处女之血润湿了原本干燥的秘穴,肉棒的进出不象刚才那般困难,黑衣人情欲之火越燃越旺。,
在高插入中他托起林雪贞紧密圆润的双臀,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丘,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从洞口直插花蕊最深处。悬在半空的林雪贞象一个黑暗中的精灵,闪着银光,长飞扬,手足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
渐渐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她控制,双腿竟本能的缠在了黑衣人的腰上,口中出动人心魄的哀鸣,「哦——,哦——噢——不,噢——」黑衣人心中一乐,这个丝毫不解男女之道的仙子亦学会叫床了,以他对林雪贞体态的观察她就是性欲极强的类型,但从小以童贞之身修练道家心法,多年来清心寡欲,现在他就要把她埋藏在理智下的情欲解放出来,当下肉棍更像连珠炮般将一股股精浆射入她的子宫内。
极度的刺激之下,林雪贞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像是被封存多年的东西要从体内爆出来一样,她的双眼已经是一片迷茫,口角唾液横流,双手狠抓黑衣人的背肌,两脚绷的笔直脚趾缩成一团,一股阴精混合着直射出来喷在了黑衣人的龟头上,可怜惊尘绝世的峨嵋神女竟被强奸至高潮泄了身。
一泄之下,林雪贞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猛想起自己刚才的无耻举动顿时羞悔交加,努力推着对方的肩头着想要把身体从黑衣人身上拔出,但黑衣人又岂会让她如愿,双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按,肉棍又再次深入林雪贞的阴道内。
「你――,你到―――到底想要―――怎么样」林雪贞气喘吁吁的说道。
「现在别的不想,就只是想要干你,干到我高兴为止」黑衣人嚣张的笑着一边运起真气令萎缩的肉棍再次龙精虎猛,他抄起林雪贞的一只玉足,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过,「哦―――嗯―――」林雪贞只感一阵奇痒自脚底传来,她从小就怕痒,最怕母亲搔她的脚底心,十多年来一直没有人再这样做过,黑衣人判断出脚底心就是林雪贞的敏感带。
立即运功在指尖上在她的脚底迅划动着,这一下可真是痒到林雪贞的心里去了,简直就是种刺心的奇痒,简直渗入她的骨头里去。她扭动着身体先是激动的热泪直流,很快就开始笑「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别―――停――――哈哈哈」笑的她满脸通红,浑身抽搐,明明内心痛楚不堪可偏偏又笑不绝口这种折磨才真是要人生不如死,两具肉体在一片凄厉的笑身中继续交合扭动着。
「虽然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但后庭还没有男人进入过,由我来你后边开苞吧」
说着黑衣人的肉棒破开双股,直捅而入,立时,林雪贞菊花之穴被涨裂,鲜血染红双股。
「啊—————」后庭的剧痛令林雪贞惨号连天,剧痛令虚弱的她差点把黑衣人从身体里甩出来,但随便双眼翻白又昏迷过去,黑衣人并不理会她仍是运起真气将一股股精浆直射进了她的直肠。
接下去的两天里,黑衣人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几乎不休息的干着林雪贞,甚至在强喂她吃饭喝水时都不忘了用他的大肉棍继续埋头苦干,拿他的话来说就是上下两个口一起喂个饱。他睡觉时甚至不点林雪贞的穴道,因为他对自己下半身的功夫很有自信,以林雪贞的状态就算是想挪一步都是不可能的。
果然在他睡觉时林雪贞数次想要站起身逃走,但身子骨就像被淘虚了一样,连根指头都动不了,肚子疼的要命,丹田内仅有的一点内力也在疯狂的交奸中被泄的一干二净,她现在真是连个普通女子都不如了,而她的身体也渐渐变的敏感,往往被对方插上十几下就开始泛潮,口中更出古怪的声音,明知这样是无耻的却又偏偏无法控制自己,天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黑衣人亦在暗自盘算着,这女子的意志力极为坚强,光是强奸她看来还不目以让她陷入崩溃,看来该耍点其他的游戏让她陷入彻底的绝望才有意思,他运劲指上隔空点了林雪贞的昏睡穴。
林雪贞自昏睡中醒来,突然现自己竟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暖和的棉被,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梦,她直起身子随便感到下体一阵剧裂的痛疼,不是梦,自已确实被一个黑衣人强奸了,自己的弟子都死了,可她明明应该在峨嵋山,怎么到了这里。
她忍着痛下床,见床架上挂着自己那身白色劲装床下则放着白色的素袜牛皮长靴,桌上竟还放着她的夺情剑,她脱下亵裤,只见秘穴仍旧红肿充血,但显然已经被清洗过还抹了金创药,两腿依旧软,头脑胀,情知这些天身体纵欲过度元气大伤。
她盘膝打座努力运功半晌,感到已逐渐凝聚了一丝内力,只要有这点火星过不了两个月她就能恢复至少七成功力。她定了定神,穿上劲装,脚上着好白袜皮靴,将绑腿绑紧小腿,背上宝剑。她尝试走了几步,现只要双腿迈步不大就不会触及下体的伤势。
望着桌上铜镜中的她,仍是那么凡脱俗的美,但无奈已是残破之身,神情甚是憔悴,眼圈黑,她定了定神打开房门慢慢走出。
只见外面竟是家客店的厅堂,很多客人都在登记住店,林雪贞缓步走上前问道:「请问掌柜的,这里是那里,昨日是何人把我带到这家客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