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几杯竹叶青穿喉而过,直令人怜意大生,血流加快,几难自持。
令狐芳菲所要的,便是他的无法自持。
现在他动情地扑上来,用手抓住了她的两臂;她哪里还会拒绝,于是婴哼一声,扑人他的杯中。
「我大你十多岁。」她悠悠地道。
「我只知你很美。」他轻声道。
「足可做你的娘亲。」
「不、不,你娇媚仍如处子,年龄虽大,做我的妹子尤嫌小些。」
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他用手轻理她的秀。
「来,再乾一杯。」她又在杯里注入酒浆。
他一手抱了芳菲,一手举杯饮下。
杯中有软玉温香,腹内存琼浆玉液,两相凑合;欲火如焚。
「我乃残花败柳。」
「你我有缘便即相会;姐姐又何必自谦如此?」
「你不嫌弃?」
「姐姐不怪小弟小弟便已感激不尽,何来嫌弃之说!」
「然则弟弟将何以待我?」
「姐姐但有所命,小弟无不凛遵。」
「姐姐无它求;但愿春风一度耳。」令狐芳菲衣服无声落地,露出了丰腴、细嫩的肌肤。
慕容伟长见过不少少女、少妇的娇躯,各有千秋,色彩纷呈。
他也享受过少女、少妇的娇躯,也是各有风韵。
然而似今日所见之中年美妇,他还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往往最令人兴奋,最令人刺激。更何况还是酒后,更何况酒中还有催情药!
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把那闪着光泽的躯体抱在怀中。
「你……你还是这样年轻、稚嫩、娇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