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火热的掌心不停地推挤着她柔软的酥乳,霍锦儿无奈地闭目隐忍,身抖不已。
我的一对掌儿彷佛化入她丰腻的腴脂之中,那团软堆堆的雪白美乳在我手底,千姿百态地生出许多迷人的形状,腴红鲜丽的乳头更是无奈地仰头歪颤,彷佛在埋怨什么。
纵然在运功行气中,不能分心,我体内的冲动还是如潮涨起,胯下冬蛇苏醒,不安地在她平躺着的腰下挺伸胀直,硬不可挡。
霍锦儿红唇喘张,如哀似怨的眼神四下羞望,彷佛在寻找令她不安的来处。
「不要动了。」
忽然,手底痒丝丝的若有响应,我加紧催掌运功,一面出言止住她挣动。
过得片刻,贴着她肌肤的掌心,气感滋蔓更盛,我心下大喜,全力施为:不一时,白衣僧所遗气劲终被我一点一点地从灵墟拔除,随即我又依法拔除了她命门膻中、乳根诸穴的残馀外气。
「好了。」
她外伤本不重,大部分敌劲被我拔除后,除了暂时不能驱动内息,总算是脱离了险境。腹部之伤更是不妨,适才我行气时已查过,伤口周沿并无要穴,虽然红肿,也仅是外伤的延伸,只须敷上药将养几日,伤口就能愈合。
我气喘吁吁地凝息收功,恋恋不舍地将双掌自她胸口移开,被压迫的雪乳如充盈的水袋一般瞬即弹回舒展饱耸的原状,她乳波大得惊人,却未肥蠢走形,有着极为优美的耸翘之态,所谓胸前养兔,养的是如此肥白可爱的雪兔儿!
「哼……」
霍锦儿压抑许久,此际终得解脱,不由大口喘气,胸前大起大落之下,乳波摇丽万端。她一手揪过身畔的血嚣衣,欲系遮上身,却桃腮酡红,喘而无力,眼儿眯成一丝,不敢睁开,似望非望的,其态媚不可言。
令人惊异的是,雪兔上那一对乳头,肿胀挺立,乳晕一圈,几如要胀破皮儿地鼓满,焕诱人之极的粉色,那分明是情欲烧撩的灼艳。
我心口一热,体内气血飞走如流,迷迷糊糊的,彷佛见她那粉红苞头舒然张举,如被叼吸,而那满荡荡的玉乳离我越来越近,愈见雪白丰庞,直至白花花的满堆淹没我的视线……
「啊!你……你干什么!」
猛然遭她叱喝,我神智一惊,只见羞乱挣扎的霍锦儿无所依凭,其身自仰,胸前那瑟瑟欲颤的红嫩乳头近在我的唇边。
「嗯……」
此情此景,像极荒唐的梦境一样,让人不克忍耐,我略一张口,红樱桃般的妙物儿便胀满了我整个脑际,霎时我满身心都飞旋着醉意的疯狂,模糊地抒着满足的轻古了。
「……不要!」
哀呜声中,霍锦儿花容失色,手中犹揪着血蚕衣,双掌软软地来推我的双肩。
迷乱间,我隐约知道,定是那失控的念力作怪,适才我行功方歇,体内真气行走兀自活跃,微一起意,念力便迎合了我的欲念。事已至此,我什么都抛开不管了,随着我贪婪的猛吮,连她幼嫩的乳尖部分也一道吮进了,彷佛一下将她整个神魂吸入了口中。
「呵!」
无可比拟的销魂满足,让我喘吐出声,湿漉漉的乳头从口中滑了出来,我又将它「吞没」,同时被「吞没」的还有我的耳颊,陷入了一片致命的柔软中。
「啊你……你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