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默的对峙着。
笔者趁隙略为交代一下,玉池今天为什么为如此强劲。
那天,她姐妹四人被谢朗打得丢盔弃甲,一来是她们替谢朗疗治毒伤后,耗去真实甚多,谢朗既得得催情媚乐之功,复藉彼等输送来的真力,而且身骨自由控制,我消彼长,因此,她们姐妹一一败下阵来。
现在,阿彬虽有神功,欲因穴道受制,功力不能集中,而玉池道姑则能控自己,这样一来,阿彬就没她的本钱够了。
假如让阿彬有运动的机会,那“男性复仇”神功准能矗得玉池七晕八素。
尽管如此,“小铜炮”虽然未经指挥,却能独自作战,与“玄阴搜脉炼魂”大法对抗。
只见玉池道姑通曲泛红,全身直颤,汗下如雨。
阿彬此刻也是气喘如牛,喉中出“哩……”怪响。
就这阵子时间,只见玉池道姑“晤!”了一声,立即无力的伏在阿彬胸前,任凭身子不住的抽搐着。
阿彬被她的阴精一淋,亦情不自禁的开了水龙头。
这次他们算是两败俱伤,只是败得两相情况,于是他们相拥着,疲疲地走进梦乡。
最先醒来的是阿彬,只觉穴道已解,自己竟伏在玉池道姑的身上睡去,她的胯下尚留满了战后的余渍。
他不愿吵醒她,自己也确实不能久留她身边,于是,他先穿好衣服离去。
银川城的所有客栈,都被“六合镖局”包了来了。
阿彬进得城内,竟然连睡觉的地方都找不到。
他想得开得很,耸了耸肩,拉了马就走进了城西的那座“广武寺”,他想起了住庙。
寺中的知客僧人一听说他是来寄居几日,顿时露出了为难之意。
阿彬忽地一笑道:“哇操!大和尚,贵寺的方丈何在?”
知客僧人皱眉道:“小施主,这事只怕见了方丈也无法通融的了!”
阿彬笑道:“哇操!大师可否引道在下前去,结果如何没你事的事啦。”
知客僧人无可奈何的把他引到了“方丈”室,替他通报以后,室内立即走出一位年约八十出头的老和尚知客僧人,面色十分紧张的跟在老僧身后。”
阿彬微微一笑,抱拳道:“哇操!老当家的想必是本寺主持大师了。”
那名白眉秃顶的老和尚,打量了阿彬一眼道:“小檀越要见老衲,不知有何见教?”
阿彬笑道:“哇操!我想打搅贵寺数日,不知可否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