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地,她们都想占有谢朗,把自己当作了谢朗的人。
是以,谢朗的安危,病痛,比他们自己安危病疼,更令他们关心。
了清落入室内,毫不考虑的就奔到谢朗身前,玉手也抚到了谢朗的头部,替他擦着汗。
谢朗可就苦了。
了清的柔荑,就如炸药的引线一般撩人。
他简直要爆裂一般的难受。
而且糟的是,了清那温柔的声音,已在耳畔响起:
“谢……谢大侠,你真的病了啊……”
谢朗在春药催动下,连眼都不敢睁,更甭说开口说话了。
了清玉手己移到他胁下。
天啊!她怕他热坏了,在替他脱衣服了。
谢朗伸手一推了清,依然未敢说话。
了情愣了一愣道:“谢公子,你好像在热,我给你宽宽衣服吧。”
谢朗闭目摇头。
了清会错了意了,一笑道:“谢公子,这有什么关系呢?在那冰窖之中,你不也是……”
要是换了另一个人,那正是求之不得,谢朗也不是不解风情,因为他不能否认俗礼的定律。
因此,他皱着眉,依旧摇头,他此刻心里可是一千万个希望她能把自己脱光,可是,那一点泯的灵智,却又在叫着一亿万个不可。
了清有些惶恐。
她可不知道谢朗服用了春药,了清呆了一呆,低下头凝视着谢朗,终于,她下了决心般,不理会谢朗的拒绝,双手齐挥,将谢朗衣履褪去。
她只给他留了一件内衣和内裤。
然后,她找出了一把扇子,坐在他身边上替他扇着。
她此时如果能够仔细些,她一定早已现谢朗的脸色不对了。
他那被化装得美如玉女般的粉脸,此刻竟红得像火。
而且连呼吸作急促得宛如风箱一样。
她坐在他身边,一面扇,一面笑道:“谢公子,你现在可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