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机器不在乎大小,而在乎机器灵不灵光,张泽德的“活儿”虽然不大,那两撇胡须可就威风了。
不过,他那对手竟是天生的淫娃,胡须公公在……虽然像“剧锅”似的磨擦,她却不肯示弱,非要让……补才肯罢手。
“笑呀……大爷,你那家伙可不得了……使我可又有点吃不消。”
“吃不消……”张泽德出胜利的微笑。
“咯咯……”她也出淫荡如波浪的笑声。
有人说:女人笑声比波浪还浪荡,这笑声的确来自海上波浪。
这番老张杀人重围,它不是老祖宗的丈八蛇牙,而是一个铜锤,这个钢锤好不威风。
左追右追,追得那淫娃的上下生烟,冒出了火浆。
但她生性非凡,那骚幽也像铜墙钱壁,老张左砸右追,仍然不能进兵城下叩关。
于是,老张施出他绝活,两撇胡须,左刷右抹,在其赤贝肉上猛力刷上去,那女的痒得难耐,才两腿弯弓一挟,开门揖客。
老张虽凶,但也只是程咬金三斧头,铜钻在里面才只盏茶工夫,就被溶化了。
老张僵旗息鼓,退出阵来。
阿彬原想离开马房,却被另一种声音吸住。
这女人呵彬见过,那是“满春园”的窑姐儿,秦攸贞说她叫“蛇吞象”。
蛇吞象今天可惨了,她遇到一条大蟒,这人的“活儿”不是直挺的,而是盘旋如蛇,蛇头昂起时她几乎要叫。
但是,她只不过窑姐儿,并不是武林高手,如何挣得脱这人的手掌心呢?
于是,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拼住呼吸,以待这条巨蟒昂然而入,她将精神全部集中于背城一战。
那巨蟒头部在浅沟一探,蛇吞象已感到痛楚,至此,她不得不把山海关开放,以让人进入。
巨蟒进入这后,她感得蛇洞要爆炸了,要分裂了,她的头也开始烧了……不到一盏茶工夫……她的眼睛也有些量了……她进入了昏。
这时,她知道,自己吃不住,她的身于开始蠕动似的后缩!
她将肥臀一缩,呐喊着道:“我缴受不了啦,唉!哟……哎哟……我受不住你的那条巨蟒了……”
这巨蟒平时在别的女人骚幽之中,无一个女人的骚幽可以吃得消,如今方展自己所长,它感到相当的满足与愉快。
但是,这人并不以此为满足,困此,这还满足了他三分之一强的欲望。
他又以泰山压顶之势,其势积猛……
巨蟒已射出骚幽,并将洞口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