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爱不释手,百般捏拿,仿佛指掌都给黏粘在了她的双乳之上,片刻离之不得,不时捏拿得重了,只痛得妇人失声娇啼,令他既爱又怜。
汤妃深知自己身上最傲人的地方是哪,察觉皇帝似是有些迟疑,便叫得愈楚楚惹怜,令他更加欲罢不能。
小玄手上稍松,底下的力道却是越来越沉,宝杵亦越突越前,龟穿过团团肥滑的嫩脂,用力戳入到的花房深处。
“别……别那么里边……”汤妃慌怯地低央,也不知给皇帝顶到什么,只觉难挨之极,心儿似要从胸腔里蹦将出去。
怎会如此?她隐约记得,这么深应该会很痛的,可这一次,却是又酸又麻快美欲飞。
小玄一下下地深深抵刺,顶中花心,竟感有如捣着一团不会散碎的浓浓凝脂,心中销魂——这娘娘真个宝,从里到外,无处不是腴美得惊人!
“陛下……不……不敢再碰那里了~”妃汤颤声娇呼,慌色道:“妾身不知怎么了……”
“怎么了?”小玄见了她那既喜又畏的彷徨模样,只觉可人之至,反倒接连深搠,频频去挑刺花房尽处的那团令人上瘾的肥滑。
“妾身不晓得~”汤妃迷乱摇头,甩得乌云四散,忽尔急急娇呼:“糟了!糟了糟了!妾身要解手~”挣扎着便要起身。
小玄当然明白怎么回事,牢牢压制住又是一顿大弄大创。
汤妃突地失声悸啼,雪白的腴腹猛然抽搐,玉蛤绞住宝杵咬个不停,整个人已给从未有过的灭顶快美完全淹没。
小玄只觉杵头一暖一麻,已给股股浓稠的酥浆裹住,当即紧抵花心,一下下用暗力顶刺,好让她在巅峰上受用久些。
“陛下恕罪,妾身……妾身不知怎么,一时就……就没能忍住……真个羞煞人了……”汤妃满面红晕地嗫嚅道,睫上还噙着晶莹泪颗,只道是失禁,尚未缓过魂来,便即张皇央告。
敢情这娘娘还是头一回如此?小玄暗诧,只稍略一想,便即明白了,心中愈加怜惜,含笑道,“忍啥,这是丢身子,女子快美时都是如此。”
“万岁莫要哄人~”汤妃只道是君王在安抚自己,愈吃羞。
“真没哄你。”小玄道。
“总之不许万岁说与别个知。”汤妃嘤咛道。
“不说不说,也不消说,哪个不是如此。”小玄笑道。
“真的?”汤妃听他不似戏言,心里方才有些信了,低声问:“她们当真也会这样?”
“千真万确!”小玄点头应。
“原来……正真的欢好是这滋味!”汤妃喃喃叹道,她原本意在邀宠,只想伺候天子快活,却没想到他今时竟如脱胎换骨,反倒令她尝到了做女人的极绝滋味,魂酥魄融间,蓦感眼角湿凉,竟是喜极而泣。
“咦,怎就掉眼泪了?”小玄忙抱着她哄。
“似要化掉了~”汤妃噙着泪颗嫣然道,羊脂似的双臂攀楼住皇帝脖子,半真半假地娇咛道:“怎么办,妾身再不能放万岁爷回去了,妾要与陛下日日如此绻缱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