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血脉贲张,感到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在他脱尽白君仪的裙裳,直接抚摸到白君仪的肌肤时,李瑟更是一惊,原来白君仪也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来,李瑟双手急将白君仪的双乳捧住,轻轻以掌心摩娑,手中的乳房柔嫩坚挺,固不待言,白君仪因害羞而轻轻抖,使双峰轻颤时,那绝妙的弹动感更令李瑟着迷不已,不知不觉中,下体阳物已精力弥漫,胀热无比。
白君仪被他摸得浑身酥软,呻吟不止,忍不住道:“老公,不要了……唔唔……”
断断续续地说得几字,便已难言,只能继续娇吟而已。
李瑟听了,更是亢奋。白君仪不独有容貌,身体更是稀世美质,其中妙处感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畅。
他还想逐一品味白君仪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对美乳和小手的套弄,已让李瑟的阳物濒临失守,哪想白君仪还用小嘴吮吸龟头,用舌头舔舐肉棒,这真是要命,李瑟肉棒前端不断将松未松,堪堪要泄。李瑟一揽白君仪柳腰,喘道:“君仪,我……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往床边一坐,搂着白君仪跨坐其腰,阳物顶至牝户,意欲长驱直入。白君仪羞得双手抚颜,摇头喘道:“那我刚刚的要求你都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啊,不行……我还没……还没湿……”
李瑟一摸白君仪私处,柔软的细毛之下一点湿嫩,爱液已溢,但白君仪阴道狭窄,要交合似还稍早。此时李瑟下身猛震,心急如焚,无暇做足前戏,当下道:“君仪,我什么都答应你!”
手指轻捻白君仪阴蒂,戏弄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白君仪蓦然失声惊叫:“啊──”一声叫过,白君仪往后一仰,竟给这一下刺激得将近晕厥。
但她随即被紧接而来的快感冲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梦如醉,被李瑟那逗弄得失魂落魄。李瑟却在爱抚阴蒂时暗施内力,虽然使劲极轻,但是用在这敏感无比的地带,顿时逼得她浑身失控,娇躯狂颤,转瞬间满身淋汗,爱液决堤涌泄。
如此一来,那私处已然潮湿得无以复加,足堪李瑟进入了。白君仪含泪娇喘,羞不可抑,若带呜咽似地呻吟道:“啊、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声中,李瑟已悄悄放开了手指,趁势叩门入关,肉棒缓缓插入白君仪体内。
白君仪“唔唔”几声,颓然跌进李瑟怀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老公……轻一点,呃……嗯嗯……”
李瑟挺腰推进,只一会儿,便亢奋得心跳如狂,只觉白君仪蜜穴之中紧紧收缩,温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远胜以往,似乎白君仪遍体酥软,所有劲力都集中在这些柔润嫩肌上了,而这力量当真令人飘飘欲仙。忽然,白君仪柔弱无力地摆起腰来,一边细声喘道:“老公……喜欢……吗?”
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李瑟感受起来,就如白君仪手握玉茎,将之一圈圈摇了起来,还一边搓弄挑逗它一般,顿时令他热血翻腾。而且白君仪身体一动,丰盈的香臀也开始左右膣内劲道,更是变化多端,加上饱满的乳球也在他胸口挤动起来,这份香艳尤其非同小可。
白君仪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全身蠕动,身体马上增添无尽魅力,纵然身经百战如李瑟者,也难坚守。膣道有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的,龟头曲折前进,几经险阻才碰触到花心,花心便产生律动,迅收缩。惹得李瑟抽插更急要顶开那花心。
白君仪纤手不由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触手处只觉那肉棒坚挺火热,肉体磨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部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波波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膣道里头,更似胀到了子宫内、胀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头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吟哦的她被李瑟在耳鬓厮磨,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到了极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欲望,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淫荡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擦的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肉棒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棒底的两颗小球,淫媚的浪态令李瑟淫欲更升。
白君仪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李瑟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丽开放,白君仪只觉愈是套弄愈是欢快,花心破他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白君仪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李瑟的喘息低赞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呻吟,朦胧中的白君仪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乐就要到来。
李瑟随心所欲地驰骋其中,受用不尽,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松,紧按白君仪后腰,再也无法克制,顶住花心狂放阳精。
这一泄将积存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白君仪失神呻吟,被冲得腿股颤,急促低喘。李瑟一抽出来,白君仪嘤咛一声,垂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汨流出,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