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配置的百露丹,其性最燥,也是极为霸道的助性之药。」风娘从鼻腔中娇哼了一声,两大秘药夹攻,她已经有些心痒难耐了。
田无忌又对风娘道「褪去衣裙。」
风娘听话地解衣脱裙,赤裸裸躺倒在床榻上,等待着田无忌的下一步。
田无忌自己去脱去衣裤,来到风娘的身前,风娘呼吸急促,酥胸起伏摆荡,见他到来,只道他马上便要扑过来。谁知田无忌又取过一罐油膏状的东西,涂在手掌,又尽数均匀地涂抹在风娘的胴体之上。他一边涂抹一边解释,「这种药膏可以强化人的触觉。」
果然,药膏涂在身体上,风娘就觉得田无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让自己痒不可耐,脑中直想着和他赶快跑在一起肉体厮磨才痛快。她蠕动着身体,口鼻中中出销魂地哼声,晶莹的香汗已经布满身体,「来……快来……」她几乎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只想马上和身边的男人连为一体。
田无忌仍未完事,他在自己的巨棒上套了一个软圈,圈上都是细细的柔毛,这些细毛在交合时会加深对风娘身体的刺激,他又给自己的阳具也涂抹上了可以延时的药膏,这才算收拾停当。最後,他拿过一本书册,放在风娘的身边,道「这本剑谱不是什麽绝学,但招数却最是繁杂,待你进入亢奋之时,便极力收拢心神背这本剑谱,何时你可以在身体的高潮中将整本剑谱都记忆下来,才算大功告成。」
他话未说完,迎面一阵香风扑来,却是在药物催下,已经压制不住情焰的风娘无法再忍,动人的玉体直扑到田无忌身上,她求欢的动作剧烈地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挺起骄傲的乳峰向田无忌的唇边送去,早就泥泞不堪的下身急切地扭动,寻找迎合着田无忌的巨根。
田无忌深吸口气,阳具猛然坚如铁石,深深挺入到风娘汁水四溢的身体里,「啊……」这一下让风娘出了狂野的呼喊,身体死命扭动,雪臀抖如筛糠。田无忌知道,自己不能过去动情,要尽量多坚持,他气沉丹田,守稳精关,咬着牙缓出猛进,撩拨着风娘的情火。之前与风娘云雨数度,他对风娘身体的敏感地带已烂熟於心,也知道怎样能让风娘更上巅峰。他也拼尽全力,把浑身的解数都用在了风娘的身上。
在多重夹攻之下,风娘没多久就彻底爆了,她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牙关格格相撞,眼角淌出忘情的泪水,两条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足尖却在不住地抖动。此刻,她的心神都陶醉在这次荡气回肠的高潮中,恨不能就此死去,可在这时,她隐约听到田无忌低沉的声音「风娘,收拢心神,灵台保持清明。」她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极力控制自己的心绪,只是那一浪一浪仍在不断汹涌而至的快感冲击得她的心神仿佛汪洋中的一叶孤舟相仿。
田无忌继续在耳边呼唤着风娘,可他在风娘身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更加卖力,对风娘身体的刺激层出不穷。不多时,又一股比方才还要凶猛的滔天巨浪再次把风娘淹没,她哀鸣一声,好不容易积累起的点滴清醒又瞬间被冲得不知去向。
从日出到日落,一个白天过去了,风娘和田无忌两人不理日落月出,仍在床上继续着最最原始但又最最激情的动作。在这几个时辰里,风娘根本记不清自己攀上了多少次欲望的巅峰,她只觉得身体早就应该被无穷无尽的巨浪拍打得粉身碎骨,偏偏田无忌的每一个动作仍能挑起自己肉体上最本能的相应。她的嗓音已经喊到嘶哑,从身体里奔流出的花汁早已沁透了重重被褥,不仅是她的双腿,连田无忌的下半身都像是从水里才捞出来。
不过他们的努力并未白费,风娘已经能够在身体本能反应时找到一丝清明的感觉,她俯趴在床上,翘起巨臀任田无忌摆布,自己则摊开剑谱,努力睁开失神的眼珠,想看清上面的字句。但是这并不是容易的事,不断滚落的汗珠让她的眼前总是一片模糊,每次身体高潮时那恼人的冲击,还是会让她的眼前光怪陆离,剑谱上的字句和画像,都变得一团团的黑雾在眼前飘来飘去。
这麽长时间的坚持,让田无忌也到了强弩之末,尽管用了最好的延时药物,他还是已经在风娘体内泄了数次,只是每次都马上服药重振雄风。他知道如此透支,对身体的伤害极大,但为了风娘,他也豁出去了。只是到了现在,他也是在无以为继了,再一次喷之後,服下药物也没有丝毫反应。他无奈从风娘的臀後抽身下马。
在抽出阳具的一刻,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他低头检视现,自己的阳具上有好几处已经磨破了皮,已是血迹斑斑。他顾不上自己,忙去检查风娘的身体,只见风娘的花唇因为长时间摩擦撞击,早就肿起老高,长时间出於充血肿大状态的小突起也肿胀成了深紫色,从原来的珍珠大小,变得仿若红枣版大。而此时从风娘体内流淌出的花蜜都变成了粉红色,他知道这是因为风娘的身体内也肯定多处擦伤了。
见此景此景,他极为心疼,真想马上停手,但想起风娘的托付,只能狠下心,取过一旁早就背好的一支软木雕成的假阳具,刺入风娘肿胀地连缝隙都快看不到的阴户,继续刺激着风娘。
又是一个夜晚过去了,风娘身体的所有力气都已经随高潮流失,她已经无力再翘臀趴伏,身体只能平趴在床上,尽量用最後一点力气微微保持雪臀上抬,以方便田无忌用软木棒持续戳弄自己的身体。不过到了这时,她已经能够强打起精神,聚精会神地记忆面前的剑谱,每到身体高潮来临时,她依旧会身体抽搐,汁水飞溅,但这已经不会影响到她背诵剑谱。
田无忌也已经到了力竭的边缘,他咬着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不能倒下,可手臂已经酸楚地快要失去知觉,仅仅是依靠本能地做着机械地抽插动作。
「好了……可以停下了……」风娘沙哑虚弱的声音突然响起,田无忌终於长出了口气,抽出已经沾着血迹的木棒,一下子力竭倒在床上,好半天无法动转。
风娘的身体也软做了一滩,而在她身体彻底瘫软下来那一刻,一大股晶莹的液体也随着身体肌肉的失去控制从她的身下流出,一股异味弥散在空气当中。风娘羞臊地狠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在她身体完全失控下,竟是小便失禁,当场尿在了床上。对於一向好洁的风娘来说,这是何等尴尬难言之事,况且一旁还有田无忌在。尽管冷静沉稳如风娘,都臊得要哭出来了,可她身体就是提不起一丝力气,连起身收拾一下也做不到,只能仍由尿液在床上蔓延开来。而这时,下体传来锥心一般的痛楚,让风娘这般坚忍的奇女子都眼中含泪,忍不住痛呼出声。
听到风娘的痛苦呻吟,田无忌挣扎着站起身来,抱起风娘,将她轻轻放到一旁的软榻上,为她盖好锦被。之後召唤来下人打来温水,亲自为风娘擦拭了全身,并给她的下身细心地上好了消肿疗伤的药膏。风娘身体无法动转,只能对她报以感激的笑容。
这一次,风娘足足卧床躺了三日才能下地活动,这三日里,每天田无忌都细节地为她擦身换药,喂水喂饭,丝毫不逊色于丈夫照顾妻子。对於她的照顾,风娘内心也极为感动,在她之前的四十年里,还没有哪个男人如此细心地照看过她。
不过,三日之後,风娘还是谢绝了他的挽留,执意离去,一来是还有很多安排不得不等着她去进行;二来,她也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让田无忌的温情打破自己内心的坚强。只是虽然身体没了大碍,可风娘下体的肿痛却足足过了半月才逐渐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