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祈白雪话音落下,庆亲王标志性的嘎嘎嘎怪笑在外面响起,祈白雪挥动玉臂,勉强抵抗着李延儒的非礼,将目光转向门口,看到庆亲王往屋里迈入,后面的祁殿九拉着亦步亦趋的高壮老人断念,为了配合她的步伐,断念还将腰半弯着,那模样又是有些可笑。
“白雪侄女,本王一问才知,你给大学士当了几十年徒儿,小嘴不让他亲,奶子也不让他吸,连洗澡都不让他老人家陪着,岂不是空钓了大学士几十年”
祈白雪将李延儒的老脸推开,李延儒却毫无廉耻的反过来按住她的小手,含住祈白雪白玉葱削的细白手指品尝含吸,那副色中恶鬼的模样着实可鄙,毫无所谓风雅君子气度。
“你……皇叔在胡说什么,白雪……老师你,你也是这种人……”
“白雪姐姐羞羞~哪个男人都是这种人呀”
祁殿九坐到祈白雪的对面,伸手拿了一块桌上的香酥点心大嚼,一边对着艰难抵抗李延儒攻势的祈白雪抛了个媚眼。
“还是九儿懂得清楚,白雪侄女这些年亏欠大学士的太多了,现在本王做主,应当好好陪给人家才是啊”
和祁殿九一唱一和,庆亲王满脸淫笑,颠倒黑白的说着。
“就把白雪侄女的穴儿,奶子,小嘴,通通陪给学士的尘柄根茎,帮他来人家偿还几十年亏欠积压的火气吧”
伸着黄干粘的舌头,在祈白雪的指尖痴迷的舔吮着,李延儒点了点头,认真道。
“王爷说的是,老朽若是不了却这一桩心事,将来入了棺材都合不上眼啊”
“祁殿九,你和他们凑什么热闹”
祈白雪不与自己人面兽心的老师纠缠,她挑挑眉头,盯着里通外国的祁殿九嗔道。
“白雪姐姐,其实,九儿特别特别想做一个干干净净的孩子”
“可是,昨晚的滋味,真让九儿应付不了呀,都叫九儿忘不了了,虽然九儿是想忍住的,可是王爷不知怎的就现了”
祁殿九对着祈白雪扇了扇衣袖,洒出一股清甜淡雅的香气,却让祈白雪心里一沉,因为那淡雅的香气一吸进来,就慢慢积累到心口里,身体里的与伙也开始升腾。
“人家又叫王爷暗算了,捧着香炉闻了二刻还多,现在连腿子里都湿透了”
祁殿九说着,回头嗔怪的盯了庆亲王一眼。用食指拉了拉眼皮做了个吐舌的鬼脸。
“王爷就喜欢这些手段,九儿才不喜欢你呢,呸”
“不喜欢归不喜欢,做还是要做的嘛”
面对祁殿九的鄙视,庆亲王毫不在意,走到她的身后,将大手往祁殿九的衣领中伸去。
另一边,赵启驾起玄气,身子变得羽毛一般,无声无息在半空中滑过,落到庆亲王的行宫外面,但是很快,赵启就待着满心的恼恨,往屋里直接闯入。
没有人,以赵启的智力马上就反应过来,庆亲王又出了,肯定是这样。
赵启急急的赶着路,虽然隐隐觉得,多半在祈白雪房里就能将他找到,但是人都有侥幸心理,赵启又往李延儒、断念的行管去,这两人也是不在,叫赵启觉得心里烦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