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约莫半个多时辰,心怡却像经历了好久好久,特别后面两次,因为几乎是被不停的抽插强制达到了高潮,这时双眼迷朦,秀纷乱,两鬓都被汗水浸湿,细致白腻的肌肤上,泛起片片的晕红与鸡皮疙瘩,且感到阵阵腰酸背痛。
矮胖侏儒一边喘着,感受着仍然卡在心怡蜜穴里的龟头,感受着那嫩肉带来的余温,心里只觉得今天这简直像做梦一样,真的是万分的过瘾,尤其看着心怡给别人狂插猛干时,竟似乎比自己干还要来得兴奋的多……也不知道看着芷怡被别人干时会不会如此……
想着想着,一时间头晕脑热,竟胡说八道了起来,只听他向心怡问道:“这……像姐姐这样的,我……我……赶明儿能不能也带我哥来尝一尝……我看着你们做就好。”
而这时原本还在回味那高潮余韵的心怡,突然听到矮胖侏儒喃喃说出“带我哥来尝一尝……”这句话时,心里却犹如意外的被一大桶冰浇下,无法停止的想起了前些日子,那猪肉贩子在树林里也说过这话。
想起他因为替自己挡了一飞刀,而毒枉死在北郊山村外树林里的惨状,又想起前天晚上,他大哥找老村长协寻他弟弟时的悲切神情,心怡登时间脑袋里一激澈,全身都冷了起来。
思及至此,心怡充满弹力的柳腰骤然一挺,俏臀顺势往前一缩,波的一下,让那镶着珠子的龟头离开了自己的蜜穴,站起身来,往四周看了一眼,接着一下轻笑,弯下身,伸出右手握住矮胖侏儒那已有些软垂的粗肥肉棍,轻轻的撸了几下。
就在矮胖侏儒正觉得这样也十分舒服之际,却忽然脸色一冷,语气有如寒冰般的向矮胖侏儒说道:“你这一下子,玩也玩够,爽也爽够了吧?”
正当矮胖侏儒吓了一跳,而愣住在当场之际,心怡纤手一转一推,在矮胖侏儒的惊呼声中,将他腾云驾雾般的摔到了车箱外两丈多外的田边的稻草堆里
此时已近深秋,那稻草堆又沾满了晨间露水,等到那矮胖侏儒挣扎了一阵,滑了几跤,好不容易湿溚溚的自惊吓中站起身来,却现心怡早已收拢了头,披了件外衣,手里拿着一锭银子,蹲在稻草堆边上看着自己,还笑吟吟的将手里的银子抛了抛。
抛了抛银子,心怡一双美目又往下瞄向那被露水一冰,早已垂头丧气,正滴着水的肉棍。见那肉棍软垂时,龟头周围的珠子缩在一起,有点像一个斗笠,看来十分好笑,忍不住伸出手托住那软软的肉棍,打量了一下那镶在龟头周围的珠子。
一抬眼,却见这矮胖侏儒还眼神呆滞的着愣,忽然曲起手指,用力弹了那些珠子两下,叮叮两声,惹的这矮胖侏儒一阵激灵,满身肥肉波浪似的颤动起来。
心怡见状,不禁咯咯一阵娇笑,说道:“姐姐我牺牲自己,陪了你作了这么一次……不对,是三次……我看你这火也灭了吧?为了怕你又去长安城的花街柳巷,作出让我妹生气的事来,刚才你说姐姐我一次五两银子,那你挂子里这五两银子,我就承蒙惠顾,先替你保管啰!”
这矮胖侏儒刚刚看着这锭银子就觉得眼熟,这时现果然是自己的银子,连忙说道:“我……没……我没说……我……我……”
话尚未出口,就被心怡一阵娇笑声打断:“我我我……我什么我?别多说了,你干都干了,姐姐我说承蒙惠顾就是承蒙惠顾,哼哼。”
接着又是轻笑一阵,就起身走离了那草丛边,回到了骡车上。
而这矮胖侏儒又站在草丛中呆了一好下子,这才想到自己应该是遭到了心怡的戏弄,肥嘴里随即碎碎叨叨的念了起来,想着待会如何向心怡要回那五两银子,那可是自己一个多月的花销……
这才念没几句,却见那四个菜贩子,也赤裸着身子,被心怡一一自骡车里抛了出来,其中两个还流着鼻血。几个人光着屁股,排排站在秋风之中,并被心怡强搜了总共五两银子,这才把衣物还给他们,又在那菓菜贩子的担子里拿了一堆柿子枣子,才挥舞着短剑驱赶他们离开。
这时候,矮胖侏儒才体认到心怡可能真的是火大了要收钱,并不是开玩笑的,又想到心怡随手一甩,自己就飞出马车进了稻草堆的这一手武功,怕她再修理自己,只为了五两……也就闭上了那肥嘴,讪讪的回也回到了骡车上。
心怡回到骡车上,穿回衣物,一边吃着柿子,一边想到,拿这不会武功的矮胖侏儒与这些菜贩子出这口气,似乎有点欺人太甚,但随即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洞都被插了好几百下,乳头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但也前所未有的连续高潮了好多次,那滋味真是与众不同……
这到底是出了气还是被占了便宜?心怡只觉得整个过程其实有点令人啼笑皆非,不禁嘴角一扬的摇了摇头,之后也就不再多想了。
忽又觉刚刚被一群人猛射了好几次的蜜穴里,有股温热黏液正在慢慢泊出,这时她也不忌讳这矮胖侏儒就坐在旁边了,稍拉下裙带,岔开那白嫩的大腿,拿着一条丝帕沾了点水,就对那正淌流着男人们阳精的阴唇与蜜穴擦拭清洁了起来。
而这矮胖侏儒,刚刚才看着心怡姐姐吃着柿子却吃得摇头晃脑,忽怒忽笑的,心里不禁一阵寒颤。此时虽又看到如此淫靡的情景,但想到她武功高强,又刚刚才修理了自己,抢劫了菓菜贩子,也不敢再行生事招惹。赶起骡车,两人之间一路沉默,就像什么事也没生过一样,便继续往南湖边上而去。
只是这矮胖侏儒一路上忍不住不停的想着,为什么那四个菜贩子合起来才收五两,我一个人也收五两?那几颗柿子枣子也不可能值二十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