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从丈夫死后,她就没有感受过这种刺激。她的身体就如久旷的旱地,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渴望着男人的灌溉。她怀念着与丈夫间亲热的情景,渴望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填满肉穴的满足,以及抽插中如飘云端的快感。但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尽管丈夫已经死去,尽管她有生理上的需求,她还是忍了下来。
可至从那一次在公车上与裂祭疯狂的荒唐之后,这一切都变了。
她的欲火似乎就不曾熄灭,少年放肆的爱抚,粗暴的玩弄,以及狂野的抽插,一直都在她脑中徘徊不去。半个月来她无数次的回忆着那充满激情的时刻,那种感觉,那种刺激,如海洛因蛊惑着她的心灵。
当她在病房见到裂祭时,她潜意识里感到的是兴奋,其次才是羞涩与恼怒。现在被少年这样玩弄爱抚着,那种只有一次、却深入骨髓的刺激再次无法压抑的席卷而来,瞬间摧毁了她的理智。
「好姐姐…我好想你…至从那天之后…我每天都想着你…你想不想我…」裂祭亲吻着柳淑芬润洁的耳朵,低声梦呓,大手狂野的抓捏着滑腻而肥美的臀肉,手指深陷。
「姐姐…嗯…姐姐也想你…」柳淑芬俏脸赤红,媚眼如丝,被摸的浑身软,柔弱的呻吟销魂入骨,此时的她早已忘却了一切,配合的回应着裂祭。
听着怀里美人诱惑的呻吟,裂祭心如火烧,对着她微微张开的粉嫩红唇再次吻了上去,贪婪的吸吮着她柔嫩香甜的唇瓣。柳淑芬嘤咛一声,双手搂着裂祭的脖子,小舌暗吐,热情的回应,粉背向后弯曲,让自己肥嫩的肉臀显得更加高耸以迎合大手的侵犯。
两人热情似火,激吻缠绵,两条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追逐缠绕,四片嘴唇「滋滋」作响,来回的回荡在静谧的仓库里。
「嗯…嗯…好弟弟…」
柳淑芬气息混乱,显得格外激动,狂野的吸允着裂祭的嘴唇,小嘴不停地溢出销魂的呻吟。男人那火热的手掌粗暴的抓捏着肉臀,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它们淫靡的变幻着各种形状。那种久违的刺激不可遏制的在身体里泛滥,让她更加激动,舌尖主动探入裂祭口中,与之纠缠在一起。
裂祭也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大肉棒硬的越加难受,忍不住拉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当柳淑芬触摸到时,裂祭明显感觉到柳淑芬微微颤了一下,气息也更显粗重,随后小手才握住了大肉棒,上下的爱抚着。
「好姐姐…哦…弟弟的鸡巴大不大…粗不粗…」裂祭双眼如火,喘着粗气,舒服的语声颤抖,右手滑过柳淑芬的肉臀,隔着丝袜与内裤爱抚着她已经湿润的蜜穴。
「唔…」触电般的快感涌来,柳淑芬的身体一阵颤动,眉头微微蹙在一起,长长的出了口气,激动的呻吟道:「嗯…弟弟的好粗…好…好大…」
「你想不想它…」
「想…喔…姐姐好想…好想它…嗯…」
柳淑芬淫荡的回应着裂祭下流的粗话,兴奋的口齿不清。原本这些粗俗不堪的脏话,现在听在耳力却显得格外刺激,如催情的春药侵蚀着她的理智,让她的每个细胞都在毛孔里兴奋的闪烁。
此时的她媚眼如丝,俏脸赤红,格外娇嫩。迷离的双眸如蒙上了一层水雾,荡漾着浓浓的春情。红润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泛着粉嫩的光泽,急促的吐着如幽兰般香甜的气息。凌乱的上衣也是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紫色的蕾丝胸罩,以及白皙如牛奶般鲜嫩的乳肉。
洁白的护士窄裙淫荡的撩在腰间,暴露出与胸罩一样的紫色。内裤窄小而轻薄,几缕性感的蕾丝花边点缀其间。透过白色的丝袜与薄纱,漆黑的乌草朦胧似幻,一片透明的湿痕印在丝袜裆部,诉说着蜜穴的饥渴与期望。
裂祭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鸡巴胀得生生的疼,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聚集在了阴茎处。而就在他想要采取行动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从走廊上传来,让他募然一惊。
有人来了!
裂祭神经紧绷,暗自叫苦,赶紧关掉了日光灯,一把抱起愣的柳淑芬向着角落的柜子走去,脚步轻盈,生怕弄出了声息。
柳淑芬也注意到了情况,紧紧的与他贴在一起,神色紧张的抓着他的衣服。
不消几秒,门外响起门锁声,紧接着大门开启,一道朦胧的人影出现在了裂祭的眼前。人影不是很高,一米六几的个子,身材纤细,似乎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