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负责的警察转眼一看,只见外面好几支枪都对着他和同伴。开枪?开玩笑,他们是来秘密抓捕青华的,怎么可能开枪。负责的警察知道他们惹上麻烦了,额头上直冒汗。黑茄克把手伸进车窗,负责的警察犹豫了下,把手枪交给了对方。黑茄克拿着手枪在手里转了几下,突然用力拍在了负责警察的额头上,那警察顿时鲜血直流,一张脸看上去恐怖至极。其他两个还没掏枪的警察更是吓得动都不敢动。很显然,外面这些人比他们狠,而且是来真的。两个大汉打开车门,将晕迷的青华拉了出来。
黑茄克看着一脸是血的警察说道:“我看你也是有家小的人了,给别人当走狗很得意吗?”
那警察分辩道:“我只是执行任务。”
“执行任务要用假车牌?回去告诉姓张的,他要是再不知好歹,下场会很悲惨,比他预想的还悲惨。”
“姓张的?我不知道谁是姓张的。”那警察听到对方提到姓张的,脸色刷白,但他立刻否认了。黑茄克青年冷冷地看了那警察一眼道:“回去告诉他,别以为他没几年好活就想鱼死网破,他没这个能耐。别以为把他儿子送到英国就很安全,在国外搞死他儿子比在国内更容易。至于你,以后出来做这种事情先想想清楚,姓张的儿子在国外了,你儿子也在国外了?姓张的没几年好活了,你也没几年好活了?”
看着三辆车开走,开车的警察回到车上,问额头上流血的警察怎么办。那负责的警察还有些惊恐不安,很显然,他卷进了一场他不该出场的争斗中。
青华醒来,现自己躺在旅馆的床上,一个中年男人正站在窗前。青华一下子坐了起来,惊讶地问道:“长,你怎么来陵江了,刚才生了什么事情?”
“我正好有事来陵江,有个朋友说白马湖在搞开,带我去看看,我想你也住在那边,还想完了事去找你呢,路上看到警察在查你,就想过去问你什么事情。没想到那两个警察见我过去,扔下你就跑了。我过去才现你已经晕过去了,就带你来了旅馆。青华,那两个警察为什么要抓你?”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我女朋友的车有肇事逃逸的记录,让我下车配合他们调查,他们有什么目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想想,最近你身边有没有生什么奇怪或者特别的事情?”
“没什么奇怪的呀……要说有特别的事情,我入职的事情出了些意外。本来我月初就要入职的,结果省检那边说等这次招考的一起办入职,让我在家等几天,明天再让我去办入职,难道跟这事有关系?”
“有可能,你入职的事情应该是早定下来的,怎么会拖着呢。也许有人看中了你的位置想顶掉你,但你是复员军人,他们不敢明着来,所以想让你消失几天,你不去入职就算你自己主动放弃了。”
“会有这样的事情?”青华不敢相信他会遇上这样的事情,他转业安置的工作应该是比较好的,难道真有人打他工作的主意?
“完全有可能,有些人为了你这份工作花上几万十几万,甚至更多的钱都有可能,让你消失几天要什么成本?”
“长,那我该怎么办?”青华听老领导这么分析,觉得也很有可能。
“当然是去入职,这是你仕途开始的地方,任何困难都挡不住你。青华,我这次来陵江后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时间过来,你就要结婚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中年男人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青华。
“长,这怎么可以。”青华连忙将信封推了回去。
“拿着吧。离开部队你要一个人打拼了,一切都要小心,特别是任何有关钱的事情。这东西是对人的诱惑力很大,很多人就栽在了这上面,你可不能在这上面犯错误。”
“长请放心,我一定牢记我的誓言,绝不犯原则性的错误。”
楚淮,省长办公室。张维军听到警察的汇报,内心惊恐不安。果然是青华干的,而且这个青华还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还有人在帮他。就像他安排警察去干私活,这些人为青华报仇也干了私活。当然,暗中调查一名省长是见不得光的,所以这些人把证据交给了他的对手方达明,让方达明出手。最让张维军感到惊恐的是,对方竟然连他的身体状况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这太可怕了。张维军每年的体检都很正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已经阴寒入骨,没几年活头了。如果上面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有可能现在就安排他退居二线,视权力为第二生命的张维军无法接受这种局面。
九月的时候,为了谢铭安的事情,张维军的老领导在电话里把张维军臭骂了一顿,这么一个人在他身边从事卖国活动,他竟然没有一点现,反让方家小子立了功。当时张维军就惊惶失措,他怕谢铭安把他们计划对付方达明的事情说出来,还好谢铭安不傻,除了帮米国间谍组织做实验的事情,没说其他的事情。也幸好谢铭安没死,说他没有展张维军加入米国的间谍组织,要不然张维军的麻烦事还要多。本来他到楚淮当省长是为接任省委书记做准备的,出了这样的事情,上面肯定会对他产生一些疑问。要是再知道他身体状况不好,接任省委书记就彻底没戏了。
愤怒的张维军越想越窝囊,气血攻心,又吐出一口血水来。看到自己吐出的血水,张维军又冷静下来了。就像那些神秘人说的,他没有鱼死网破的本钱,因为他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