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强体壮的莫智文不断鞭伐下,赵青雀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滚烫了起来,双颊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陶醉在男欢女爱的肉体快感中。
在这气氛淫靡的剧场之内,台上歌女唱着绵绵的歌曲,脱掉了最后一片遮住茂密森林的布片,所有男人都气息粗重的盯着台上。台下赵青雀低声地呻吟着,不住地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
莫智文,不再满足从后面抱住赵青雀,一把将赵青雀以插入的阴茎为中心,转了个圈,正面抱住了她。
迷乱中的赵青雀陡然见到自己和莫智文正面相视,下体还紧密交合着,立时霞烧玉腮,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也不敢动。莫智文将她娇软无力的身体拉进怀里,硕大火烫的阴茎在紧密的阴道中一上一下地顶刺动起来。
赵青雀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莫智文的身躯,巨棒在肉洞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猛烈,无可抵御的快感占据她所有的心灵。
她不断地疯狂迎合,死死咬住衣袖以免出声音,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大声喘气,受不了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过多刺激。
阴茎毫不间歇地在阴户里进进出出,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出卑猥的声响,她只觉得阴户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
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浮浮沉沉,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赵青雀纤腰一弓,鼻中出荡人心魄的颤吟,肉洞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浇烫顶在花心上的硕大龟头。
莫智文舒服得有如升天,再也控制不住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冲动,阴茎在一阵抖颤之后,精关一开,大股炙热的精液强劲地射入高贵女神那幽暗、深奥的子宫内,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淫液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交合处。
极度的舒爽与泄后的乏力,两人四肢紧紧交缠地瘫在椅子上,同时出了心满意足而淫荡的喘息声。
忽然想起什么,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着旁边。
赵朱鹮也在方一帆身上忘我地上下抛动臀部。因为坐在最后的角落,除了前面那个打飞机的男人,没有人现这边的动向,除了这三个男人,所有的男人的目光都被前面的表演吸引了。美艳的女郎在台上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时不时地抬腿露出下体,不少男人都掏出阴茎在下面撸动。四周的保安,似乎没有看见做爱的男女和打飞机的男人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场子里面。
情侣俩看着旁边忘我的一对,方一帆穿的长袖T恤,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遮住下面。不过赵朱鹮的连衣裙够长,堪堪搭在两人交合部位,使之没有完全走光。不过在赵朱鹮一上一下的激烈抛动着雪白的臀部,在一上一下之中,裙边翻飞,时不时露出雪白的臀部和被粗大阴茎撑开的嫩穴。
方一帆见两人看了过来,示威似的故意特别用力的大幅度摆了两下腰,直插的赵朱鹮又是两声闷哼。双手本来放在裙子里面搓揉臀部的,也微微向上动,将本来就半遮半掩的雪白臀部几乎整个暴露在外面。侧面的莫智文和赵青雀还看不太清楚,但是前面那个打飞机的男人几乎睁爆了眼睛。只见雪白的两瓣玉臀之间,晶莹剔透的嫩穴被撑地大大的,两瓣阴唇几乎被撑开成两片膜,中间一根粗长的阴茎在不停地抽动,将蜜穴中的蜜汁带出,变成一堆堆乳白色的泡沫。
台上的表演也到了最刺激的时候,歌女精赤着那皓肤胜雪的身子,婆娑起舞,举手抬足之间乳波荡漾,胯间若隐若现。莫智文直勾勾地盯着赵朱鹮与方一帆交合处,赵青雀却是看着前面那黑壮男人粗壮的阴茎心神荡漾。
方一帆噙着赵朱鹮的雪乳,眼中看着赵青雀娇艳如花的容颜,再也难以忍耐,阴茎抵在嫩穴深处的子宫口,精关连跳,股股浓稠的精液汹涌而出,赵朱鹮美目翻白,即将跨入高潮。方一帆一连几下劲射,涓滴不存,赵朱鹮嫩穴蜜肉一阵收缩,竟然将阴茎挤了出去。赵朱鹮堪堪将到高潮,却是觉阴茎绵软滑出,赶忙动了一动,芊芊玉手牵住半死的长虫向嫩穴中塞去,哪里能行,心中顿觉搔痒难耐。口中却在方一帆耳边道,「一帆哥哥,你好强啊,妹妹快受不了了。」
方一帆心中大乐,只觉得怀中温香软玉最是可人。
赵朱鹮又道,「我去卫生间收拾一下,下面黏黏糊糊的好难受。」却是打算去卫生间自己弄将出来。
方一帆道,「嗯,好吧,你小心点,有点黑。」
赵朱鹮缓缓从方一帆腿上站起来,脚酸腿软,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一手扶在前面粗壮中年男人身上,忙道,「不好意思,对不起,没站稳。」
看得心神荡漾的中年男子哪里会计较,「没事没事。」赶紧将刚刚弄的无比坚挺的阴茎试图收回裤中,这般情况哪里又能收得进去。见幼嫩如花的美少女美目扫来,觉得尴尬万分,两手赶紧握住坚硬粗长的阴茎。似乎这样就能让女孩看不见,只是无论怎样遮掩,总是有个瓦亮的龟头露在外面。
赵朱鹮一见如此巨物,眼神一亮。刚刚男友方一帆临到她即将高潮时射了,吊得她不上不下,极为难过。心中只想有个火热的阴茎好好捅一捅心中的邪火。赵朱鹮的左手为了维持平衡还搭在前面中年男人肩膀上,趁男友方一帆关切的目光收回,身体略侧,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不动声色的用食中二指抠了抠中年男人的肩膀。回头对三人说,「我去下卫生间。」便从中年男人身边袅袅而去,擦身而过之时,摆动的左手又在中年男人胳膊上打了一下。
四处旅行的艳舞团哪里有卫生间,只能去旁边酒楼的卫生间。酒楼人流众多,装修豪华,卫生间也新潮得很,却是像香港那边一样,都是不分性别的单间独立卫生间,每间卫生间都是一间上下封死的小小的独立小间。赵朱鹮在洗手台看了看,有个人正在洗手。再看向镜子,从镜中看到那中年男人也尾行进来,赵朱鹮冲镜中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微微一笑,寻了间坐式马桶的小间进去,却是忘了锁门。
用卫生纸细细擦净马桶圈,掀起裙子,将内裤和残破的裤袜褪了下来,又将裆部撕扯得稀烂的裤袜穿上,解开马尾披在肩上,就这么分开双腿,裙子堆在腰间,坐在马桶上。听的一阵水响,水龙头关闭的声音,洗手的人出门的脚步声,似乎脚步声刚刚转过门,卫生间的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身影背对着她进来,中年男紧张地看了看外面没有人,赶紧将门关上锁住。
中年男转身一看,眼前的美景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只见一位约莫是初中生的清秀美少女,就这么坐在那里等君采撷。小脸极纯,又是极媚,迷离的眼神、湿润的双唇、不时舔一舔嘴唇的香舌都在向他暗示。连衣裙的裙边被卷到腰间,被一双玉臂捞着,露出下面穿的黑色裤袜。裤袜在裆部被扯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完全无法遮住里面,里面的内裤也不见踪影,那湿漉漉红艳艳的嫩穴就这么露在他眼前。在红嫩的缝隙中,一丝乳白的液体缓缓流出,显得更加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