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躺下,姐姐来。”女子将朱厚照推倒,挺起身躯,缓缓跨伏在他身躯上,双腿分张,只见她拱起的两片圆滚玉臀之间,露出一片乌黑阴毛,羞处已经是淫水泛滥,腰身缓缓下沉,将那摇头晃脑的阴茎尽数吞入阴户内。
朱厚照感到自己器物好像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套子包裹着,宛若无数小手在不停的按摩,从来没有过的舒畅感觉,让他大呼出声,“舒服,姐姐,我好快活。”
“啊……真好……姐姐也……嗯……快活。”女子两片圆滚的玉臀有如波浪鼓般的急摇扭,鼻息粗喘的轻哼着。
这样的动作女子能够主动掌握深浅,却是耗力,才过半晌,玉臀扭摇抬坐的度缓缓降下,“姐姐累了,你在上面好不好?”
“好。”朱厚照抱着女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紧盯着玉靥,二人性器紧紧贴在一起,却一动不动。
女子闭眼却没等到意料中的狂风骤雨,睁眼看少年瞪大眼睛瞅着她,羞怒地一拍他的屁股,“你是死人啊,快动一动啊。”
“怎么动?”朱厚照无辜问道。
“屁股抬起,大力落下,嘶——,对……就这样……力气再大些……啊……”在女子指导下,朱厚照挥戈猛进,女子挺臀向迎,肌肤撞击声越来越响亮,女子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啊……人小鬼大,嗯……真好……够劲。”香舌轻舔着朱唇,女子双腿紧紧交叉在朱厚照后腰,带动着他向自己更深处挺进。
朱厚照感到胯间涌至全身的舒爽感越来越强烈,“姐姐……我又要尿了……”
“忍忍……再忍忍,来……摸姐姐……的……奶子。”女子一把扯掉身上最后一片遮羞布,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玉兔,浪叫道。
依言而为的朱厚照感受着滑腻松软的手感,和胯下温暖紧裹的快感交织,“不行了,姐姐,我要尿了……忍不住了。”
“尿吧,尿到……姐姐……花心里,我们……一起……啊……”女子艳媚的娇靥泛起一阵粉红,紧紧抱住身上的朱厚照,感受他身上一股股热浪不住喷洒在自己小穴深处。
朱厚照一头埋在那对高挺玉乳里,额头细汗和白腻胸脯的汗珠混杂在了一起。
他二人水乳交融,如胶如漆,却浑不知外面不远处打的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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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个衙役兵丁被十几个锦衣卫举着绣春刀鞘抽的满地乱滚,连滚带爬的往宜春院后门涌了回去。
两个华服少年被几个恶奴簇拥着正从后门出来,一见这场面暴跳如雷,年岁大的那个少年拽着一个总旗官的脖领子,大骂道:“几十个人打不过十几个,你们都是废物么?”
那个总旗惶恐道:“小侯爷息怒,他们……”咽了口吐沫,为难道:“他们可都是锦衣卫啊。”
“锦衣卫怎么了,打回去,出了人命小爷我扛着。”这少年就是寿宁侯张鹤龄的儿子张宗说(悦),今晚上约了几个小伙伴喝花酒,结果没叫来陪酒的女妓,自己的手下反被打折了腿,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是没把老张家放在眼里啊,带了兵马司的人缉凶,结果人都堵住了,愣是被行凶的人犯跑了,这怎么能叫小侯爷不火。
他身边的少年是建昌侯张延龄的儿子张宗俭,年岁小还比较怕事,劝解道:“哥,锦衣卫是天子亲军,真出了人命不好交待。”
“怕什么,当今皇上是咱们表兄弟,表少爷打死几个家奴怎么了。”张宗说恶狠狠地看着那个总旗,“倒是五城兵马司,缉凶缉不到,打架还不是人对手,呸,连鸡肋都不如,留着他们有什么用。”
那个总旗脸上一阵烧,大喊一声:“弟兄们,小侯爷话了,打回去。”
五城兵马司是六品衙门,官职不大权力不小,掌管京城内外的治安、火禁及疏理沟渠街道等事,相当于现在的市容环卫、城管、公安、消防综合体,成立之初也是一心为公,从业为民,街坊邻里有个大事小情一呼即应,分文不取,可沦落到现在就差官匪一家了,平日街上收保护费没少被锦衣卫欺负,早憋了一肚子气,可人家天子亲军身份在那摆着,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人撑腰,新仇旧恨正好一起了,揍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