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门突然想起,无论是正常的性交还是点到为止的刑虐,汉娜在自己手里恐怕还从未达到过如此高潮——这股势头怎么看都觉着要比平时强烈得多。
赛门不禁感慨,他怀疑平时自己是不是对汉娜有所亏欠。因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心慈手软,害得她从来没能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地彻底享受一回。
这个荒唐而恐怖的念头在赛门的脑中一闪即逝。
“你……这个……小坏种,真有你的。”赛门稍稍把炭块提起一点后,汉娜立刻喘过气来。“居然和说好的不一样,偷袭?我,我居然,没忍住?”
不可一世的语调之下,汉娜罕有地认输投降——愿赌服输,就在赛门提起炭块前不久,她的腿落回了地面。
出乎汉娜的预料,第一块炭被按在了臀部,而非大腿上。
“我可没保证一定会按你说的来。而且——”赛门把木炭丢回了炉子里,又夹出一块新的。“——而且,我也没有说过,你一求饶我就会放过你。”
下一个瞬间,在汉娜惊恐的眼神中,赛门绕到正面把炭块塞进了汉娜的大腿之间。
哧。
一小簇青烟从汉娜的股间升起,这次炭块的温度要高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毫无心理准备的汉娜再次绷紧了身躯,仰起头,张口大呼。
“这是为你在别人面前对我不敬的惩罚,好好享受吧!”赛门在汉娜的耳边低语,同时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臀,拍打着那里刚刚烙烫出的伤口。
“哦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噫噫噫噫——呃啊!”连回应的余地都没有,汉娜将仅有的气息都用在了惨叫上。
狞笑着的赛门不断翻转着手腕,与伤口剧烈摩擦的灼热木炭逼迫着汉娜将双腿分开。但因为被吊起在一个微妙的高度——只能勉强把脚尖支到地面——以及过度透支气力的虚弱身体,汉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赛门在自己的股间肆意妄为。
“放心,这个伤口不算很糟,应该不难愈合。”拍打之余,赛门选择性地按压着被烫坏了表皮的臀部肌肤。“比两年前好多了,毕竟不是用铁块烫出来的。”
“呼——呼——臭小子。有长进——呃啊!”终于,整个下身都在瑟瑟抖的汉娜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竖起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这是汉娜和赛门二人之间终止“游戏”的安全信号。
“给你一分钟喘口气。”赛门松开炭块,将火钳支在炭炉旁。他对着汉娜略弯下腰,同时仰起脑袋,摆出一副看着都很别扭的姿势,然后扳起面孔厉声喝道:“臭婊子,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鲁克是不是就像这样办事的?”
“哈?差远了,他可不像你这么怜香惜玉。”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你是我的女人呢?”赛门从后面抱住了汉娜。
“哦,真是的,我就喜欢你这点。”汉娜把头向后仰,搭在赛门的肩上。
“真的?”赛门将手探入丰满的双乳间,一边注意着避开那里的伤口,一边轻轻揉抚,享受着熟悉的手感。
“假的。这次算我输了,我居然差一点就投降了。”汉娜把头侧向朵拉,示意她来给自己松绑。
“差点?明明就是投降了,嘴硬的女人——这个好像有点下垂唉,会不会太沉了?”赛门把玩起挂在乳头处的球形胸坠,掂了掂它的分量。
“是有些沉,又不是饰,这些铅球本来就是刑具,甩起来的时候会扯得很疼——让我再戴一会儿。”汉娜深吸一口气,望向不远处正低垂着头,默不作声的琳花,用一种相当遗憾而又有些无奈的口吻叹道,“还有,要我说——我觉得那个婊子,兴许真的没有背叛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