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焦虑和受损的自尊同时折磨着赛门,他第一次在身为男人的尊严上感到了挫败。
在汉娜的挑拨下,名为故作镇静的面具一击即碎,赛门再也无法按奈住自己早已绷紧、一触即的情绪。当细弱游丝的心弦被绷断的那一刻,他奋然暴起,将汉娜的头按进了水面。
隐隐约约地,赛门意识中仍存有的,可以谓之为“理性”的部分就只剩下了一个简单的念头。
这种疯狂的感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阔别两年了。
除此之外,思想中剩余的空间都化作一片空白,一片燃至白炽的苍白。这份热量,将血液点燃,将全身火热到膨胀的血液催向下体,催向那个泄欲望的出口。
赛门看着闭住气息的汉娜一脸惊恐地在水中与自己对视的眼神,将那个出口对准了她的双唇,递送了出去——赛门用腾出的手把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唇齿强行分开。猝不及防的汉娜挣扎了一阵,无奈大量的盐水从口鼻灌入,使得她的抵抗渐渐无力。
昏暗的光线下,赛门持续着暴行,他非但没有让身体逐渐瘫软的汉娜从水中解脱,反而运尽了全力开始在她的口中冲刺。
在失去意识之前,透过摇晃的水面,汉娜对着赛门笑了。只是赛门看不清也不知道,那与两年前,汉娜在鲁克与另一个帮派头目的折磨下,对他们露出的诡异笑容别无二致。
“咳,咳咳——”趴在浴缸的边沿,湿漉漉的丝从脸颊的两际垂下,汉娜剧烈地咳嗽着,呕吐着,一口一口地将肺、食道、鼻腔和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段时间对汉娜和赛门来说都十分漫长——清醒过来的赛门将已经疲软的阴茎从汉娜的口中撤了出来。他抓起昏迷不醒的汉娜,将她的上身面朝下地放在浴缸外,用力拍打她的后背。
大约过了三十秒,汉娜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程度与她昏迷过去之前的反应相当,然后才是慌了神的赛门期盼的结果。
汉娜的呕吐陆陆续续持续了足有五分钟。这期间,赛门开始的时候还很慌乱,但见到汉娜已经脱离危险后,他渐渐退到了浴缸的一角。
感受着渐凉的水温将自己的体热带走,赛门茫然若失。
“真不愧是,我的,好主人。”汉娜斜着眼,歪过头来,睨视着赛门的脸色。“我早说过,你果然有那样的天赋——”
汉娜又咳了几下,将鼻子里残留的水和精液擤出来。
“变态——”汉娜坐回浴缸中,但是坐到了赛门对面的位置——浴缸里的空间还很宽敞。
“而且愚蠢!”汉娜一脚踹向赛门的胸膛。
赛门连抬手格挡的反应都没有,但好在汉娜没有太用力,她只是把脚踏在赛门的胸口,将他摁在浴缸的边缘动弹不得——虽说赛门本来也没有挣扎之意。
“我的傻主人——”汉娜双手将披散的头从前向后抹平,“如果你不是真傻,就给我看清楚,做这样的事情,一般的女人什么好处都捞不着!”
“……”赛门一言不。
“你以为我和琳花平时为什么会把你捧到天上去?”汉娜用脚趾将赛门的下巴掰向自己,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赛门仍然没有作答。
“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那我替你说吧——”汉娜捧起自己伤痕累累的乳房,“——只有两种可能,喜欢你,或者是想从你那里得到些什么。”
“——!”赛门猛然抬头,怒视着汉娜,
“哈!不是很难懂吧?你以为你身边的女人们都在想些什么?你以为像我这样的女人还会有什么其它理由赖在你这样的混球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