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遗憾吗?”卡拉克用酒杯遮挡住大半个面孔,窥视着年轻人的反应。
“如果真如前辈们所说,也没什么遗憾的。”查尔斯把视线撇到一旁,“我还从来没见过玩女人能玩成那样。”
“玩成哪样?你觉得心疼了?”卡拉克冷笑道。
“不,我说的是前辈们。”查尔斯的言再次出乎了卡拉克的预料,“我可从来见过男人玩女人玩得怒气冲天——看来那天的事情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哈哈哈哈!你真让我惊讶。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是这两天唯一能让我开心的东西了。”卡拉克笑得前仰后合。
“说起来,好记性的大人,您刚才提到,两年前没在这里见过我?”侍者的语调一转,“您确定吗?”
“嗯,你现了?我不是太确定。”卡拉克点点头,“那天我可没多少功夫在意男人,毕竟我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女人身上。这个女人——该怎么说呢?总之,你家主人的眼光——很不错,这个女人很特别,她不是随随便便用钱就能找来的货色。”
“大人您之所以没印象,是因为两年前碰过那个女人的前辈们如今都不在了的缘故。”侍者低下头,小声地说。
卡拉克神情一滞,眨了眨眼,仔细回想了一下。
原来如此——难怪先前会觉得“这个地方两年间的变化如此之大”,难怪从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一股和两年前大相径庭的陌生感。
罗伯斯竟然把那一天碰过赫尔娜的男人全都——
“啊,请别误会。”查尔斯打断了卡拉克的思绪,“那些前辈们只是被调走了而已。只不过他们现在的工作比当侍者辛苦得多就是了——搬运工什么的。”
听到查尔斯的解释,卡拉克现自己竟然松了一口气。
“谢谢。”卡拉克一口气喝完了杯中剩下的酒,“我想一个人待会,这里有可以眺望的露台吗?最好是可以看到夕阳的。”
“嗯,三楼的话,就只有罗伯斯先生专用的卧室了。”查尔斯犹豫了一下,“如果是先生您的话,只要别告诉主人,我想就没问题。”
“噢?”卡拉克皱起了眉头,“如果他知道了,那又怎样?”
“那样我就有大麻烦了,请大人见谅。”
查尔斯弯下了腰,而卡拉克再次大笑起来。
趴在三楼露台的边缘,卡拉克扶着雕有精美浮刻的石质栏杆,望向西方方。
不久,卡拉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
“药瓶的事居然是真的。”对着西下的落日,卡拉克把透明的小瓶放在眼前,摇晃着,仔细观察着里面七彩的流光。“藏在扩阴器里,真有一手。”
凌晨时分,卡拉克问罗伯斯借了几件“能在里面容纳些小玩意儿”的性具。
卡拉克仔细回想过赫尔娜的作息规律。长期被豢养的她,已经有近一年没有返回兵营了。这些日子里,根据罗伯斯的行程和心情,赫尔娜一直往返于罗伯斯的数间宅邸和这座商会的地下刑房之间,为他提供寻常女性难以想象和承受的性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