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果然。”
厚实坚固、设了三道锁的的大门——这明显就是牢门的设计。
小可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暗红色的三角形烙铁在火盆中散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石壁上的火把照亮了悬挂在墙壁上的各式刑具;抬头四顾,刑架、刑床、拷问台、大型的木马刑具整整齐齐地安置在开阔的房间中;绳索、铁链、镣铐、水桶、蓄水池,以及整包的盐和各类药物被码放在房间角落;光线较阴暗的房间更深处还立着一排柜子……
赛门不禁苦笑。
“喂喂,我和汉娜的那点事虽说不是什么秘密——可也犯不着拿她的喜好来迎合我啊?”
“主人贵安。请问,汉娜是?”一个内衣相当性感的半裸女子跪倒在房间正中,好像已经等候多时了。
“哦,我自言自语罢了。”赛门有些惊讶——这个小可特地为自己安排的“王牌”娼妓竟然不是帮派中人。
“主人看来是很习惯玩这种游戏的人呢?”见赛门并无不自在的感觉,女子缓缓起身,上身始终挺得笔直。
“哈,进来后还是第一次有人管我叫主人唉——哇哦,好身段。”赛门不禁赞叹。
这个女人的样貌身材极其出色,当娼妓,而且还是受虐娼妓未免太可惜了点——赛门一时间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谢谢主子夸奖,若是主人不弃,今天不妨——试试这个。”刑房中的美人从一旁摆放各种性器的木架上捧出一只带有数字拨盘的金属盒。
“这是?”随着视力逐渐适应室内的光线,目光所及之处,新奇的玩意儿越来越多,赛门都有些眼花了。
“密盒——只有在这个四位数的号盘上拨对密码,才能打开。”女子又取出纸笔,写了些什么,丢进盒内盖好,打乱了四个密码盘上的数字。
“哦?”赛门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禀主人,妾身刚刚在密盒里留了叛逆通敌的密信,而且——还写了不少主人的坏话。”女子将密盒递给赛门,自己跪倒在赛门身前,“现下,妾身正在等候主子的落。”
“这种玩法啊——我先看看,这个盒子是尼尔人的杰作吧?”赛门笑着拨弄了几下密码盘。
“正是。”
“尼尔人的套路?”赛门听得出来,女人刚刚的那套措辞统统是尼尔人的习惯,“打不开呢——你写了什么?”
“密信的内容,妾身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吐露的。”女子抬起头,脸上竟是一副坚毅不屈的神色——她已经“进入”了角色。
“尤其是那些坏话,我很感兴趣。”
“多是些不登大雅之堂,编否贬损之词,妾身只怕说不出口。”女子的演技无懈可击。
“有意思,这个玩法我喜欢——”赛门笑着将密盒丢到一旁,俯身掰住女人的下颚,向上抬起,使其面对自己,“——你叫什么名字?”
“……夏莉。”女子甩脱了赛门的钳制,将头歪向一旁,犹豫了一阵,才将姓名告知。
“不招供的话,可是要受皮肉之苦哦?”赛门蹲下身子,用手掌检查着夏莉的身材,“这么棒的身子,可不要——说不定你挺能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