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一刻前,罗伯斯才心满意足地把下体拔出,对准女人的下身,尽情注入。他费尽全力地挺直腰板,将赫尔娜的下身抬高,以便对准子宫。
“嚯嚯嚯嚯,给我接着!”有些虚脱的罗伯斯瘫软在赫尔娜的躯体上,“等着怀孕,然后,嚯嚯嗬嗬,生出我的孩子吧,臭婊子。”
赫尔娜没有任何回答。
恢复了一点体力后,罗伯斯推开赫尔娜的身体,借助圆滚滚的身躯顺畅地翻了个身,躺到她身旁:“呼,呼,两年,两年了!没用的女人,你的肚子,呼哧,也太不灵光了。不过迟早有一天,你会对我呻吟!对我求饶!对我翘起屁股,乞求我的恩宠!”
努力忍耐住睡意的罗伯斯,挣扎着起身,将赫尔娜换了个姿势。借助安装房间天花板上的滑轮和自己的体重,罗伯斯将赫尔娜倒挂在紧挨着床边的一个“丁”
字型的刑架上——双腿左右平伸,拉扯成一线,两只手腕捆在一起,被铁链拽向地面,阴部正对着天花板。
“等着吧,等着——”把一块干净的白布挂在赫尔娜的胯间后,累得筋疲力尽的罗伯斯一头栽倒在床上。
向着赫尔娜的方向,罗伯斯侧卧着,闭上双眼,一边伸出手把玩着赫尔娜佩戴有大号乳环的高耸胸脯,一边试图陷入沉沉的梦乡——突然,那枚纯金制的乳环变得滚烫,罗伯斯从半朦胧的眠梦中惊醒。
赫尔娜的周围是熊熊业火,而自己的手掌,早已被烤成焦炭,犹如一段漆黑的枯柴,悬在手臂的末端,指尖仍搭在赫尔娜的乳房上。
火焰仍在蔓延,沿着手臂向上——或许,离开那个被火焰包围的壮硕女人才是唯一的求生之道。否则,从她那里传来的炽热迟早会燃尽自己的一切。
但罗伯斯没有任何不决与迟疑。
“绝不!”他高喊着,挣扎起身,扑进了烈火,将那个正炙烤着自己胸膛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
“总算醒了,你睡了差不多一整天。”
从床上惊坐起,满头大汗的罗伯斯,眨着模糊的双眼——他看到的是站在一旁手握酒杯的卡拉克。
“……”罗伯斯的视线在室内游移了一阵,之后,他用颤抖的双手抱住了头。
“绝不怎样?”卡拉克抿了一口杯中金黄色的浆液,在床边的一张矮几上坐下,笑了笑,“放心,她没事。”
“她——”罗伯斯朝着卡拉克猛扭过头。
“两个‘她’都没事。”卡拉克笑着,将酒一饮而尽,“就秘道而言,你的地道也太宽敞了,岔路也太多。”
一天前,卡拉克在外城区的商会据点附近现了一些诡异的踪迹——有一群人在监视着那里。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卡拉克是不会紧张到这个地步的。
逃跑——对于身经百战的卡拉克来说,这样的选择从来都不是选。
卡拉克自认为,虽没有以一挡百的实力,对付几个毛贼还是不在话下的。
可这些人——虽不能确定他们的身份,但通过对这些人的观察,卡拉克觉得他们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