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松绑也被先带上镣铐,然后或是绑住双腿,或者身体被绑在树上。差役忌惮花雪如的功夫,倒是不敢对她无礼。花雪如解手的时候两个差役防得最紧:将手镣戴在她的脚脖子上,时不时地牵动两下系在她脖子上的绳索。
到达目的地后两个差役将花雪如交给当地官府交差了事,花雪如又被关进当地官府的大牢。又过了几天,花雪如被带到一个边陲小镇上,戴着沉重脚镣手镣的花雪如每天被人押去刷马桶,洗衣服。
因为戴着手镣,行动起来不方便,经常被人踢上两脚,但是没人敢给她解开镣铐,他们都知道这女人身手非常。因为花雪如是重犯,加上当地官府知道她以前是“土匪”,身手也不错,所以官府没有象对待其他流放人员给她人身自由。
到底是女孩子家,白天干活的时候花雪如穿着那件粗布衣裳,晚上回牢房脱掉沾满臭气的衣服,稍作擦洗,换上那件曾经被摸得黑、现已洗干净的的青色衣衫,她始终不肯换上囚犯的衣服,倒也没人管她。
这一天,花雪如被带回牢房,换洗过后正准备休息之际,两个狱卒走了进来,“花雪如,我们老爷要审问你”。
“不是审问过了吗?”,花雪如刚要分辩,便被两个狱卒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花雪如不敢反抗,正准备要和两个狱卒出去,忽然感到自己乳房被一双大手攥住,使劲地揉搓起来。两个狱卒将花雪如扳倒在地,将她压在身下一阵揉捏。
花雪如几个月没有被男人碰过了,她已被开的欲望心田好似几个月没有淋雨一般饥渴难耐。那狱卒刚揉了一会儿,花雪如便气喘吁吁,下体湿,内心竟好似不希望两个狱卒停下一般。
花雪如暗自羞愧,心里不断地骂着自己,但是不争气的下身越来越湿,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竟不自觉抬起两腿夹住狱卒身体,将狱卒身体扳了过来,她好像有点迫不及待了。
狱卒被花雪如两腿向前扳过来,下身和花雪如的下体碰到一起,中间还隔着花雪如的脚镣。这狱卒嘿嘿笑道:“原来是个婊子,婊子好啊,婊子够味,哈哈哈哈”。
一个狱卒解下花雪如的腰带,脱下她的裤子正准备挺进,花雪如脑海里一闪,忽然惊醒过来,“不行,不能”。她想起自己避孕药效已经过期,自己现在身陷囹圄,若是弄不到药物就有危险了。想到这里花雪如用尽全身力气踢出两脚,正中脱了裤子的那个狱卒的下身。
那狱卒正值兴奋忘我之际,加上此前花雪如显得很配合,他在完全没有防备之际被一脚踢中,当即惨叫一声仰面躺在地上。另一个正握着花雪如乳房的狱卒惊叫道:“老大”,忙扑过去察看,只见这狱卒张着嘴巴动了两下,气绝身亡。
第二天,官差五花大绑地捆了花雪如押到堂上审问。
“犯妇花雪如,你杀死狱卒企图越狱,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镇官问道。
花雪如叫道:“大人,我冤枉啊,是那狱卒企图非礼小女子,小女子情急之下不小心踢死了他,望大人明察。”
“李全,是这么回事吗?”,镇官问道。
那狱卒答道:“大人,她,她开始很浪,我们以为她,她不会反抗,没想到……”,这个狱卒胆小,不敢撒谎,结结巴巴地说出心里话。
镇官瞪了那狱卒一眼,“别在这丢脸了,罚你半年的薪酬,以后不准在狱中当差。”
“谢大人”,狱卒唯唯诺诺地应道。
镇官想了想,说道:“花雪如,你虽然被迫自卫,但毕竟在服刑期间伤人致死,且有勾引狱卒的嫌疑,本官宣判配你到距此百里之外的波西人为奴,来人,把她带走。”
花雪如大喊大叫:“大人,你不能这样,我是无辜的,我没有罪……”,官差不管花雪如的喊冤和挣扎,拖着她回到牢里。花雪如再怎么叫喊也没有用处,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因为花雪如情绪激动,他们整整一天一夜没有给花雪如松绑,花雪如憋不住将小便尿在裤裆里。
第二天,差官们押着五花大绑的花雪如来到百里之外,将她送给当地的少数民族(类似原始部落的游牧民族)当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