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给他一个暧昧的笑容:“去你的,妈妈总有一天要变老,你也总有一天要长大,还会有自己的家庭,娶妻生子,到那时候,你别嫌弃妈妈这个老太婆就行呢!”
“妈妈,接下来怎么办?”儿子再度恢复了无助。
我转头望望3号房的门口,应该锁好了吧,另外,如果小护士觉我长时间没出去,按理说至少得先敲门探探房内的情况,直接闯进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涛涛因为紧张而无法勃起,墙上挂的那些泳装美女,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何况我就在儿子身边,必须做点什么帮帮他。
“涛涛,你把椅子搬过来。”
儿子依从我的吩咐,将那张旧椅子放在相对空旷的房间中央。
我脱掉宝石蓝的套头衫,半露着丰满的上围,只戴了裸色的亲肤材质胸罩,3d无痕设计,像没穿似的,罩杯遮掉了三分之二的雪白浑圆,剩余的三分之一乳肉,从罩杯的上沿犹如膏脂般外溢,如此欲露又遮的秀峰美景,或许能刺激儿子的性欲。
“涛涛,你坐到椅子上吧。”
儿子傻傻地照做了,眼睛自然而然地瞟着我仅剩胸罩的上半身。
我撩了撩裙摆,略显费劲地蹲在涛涛正面,去解他的运动裤,他也很配合地抬高屁股,运动裤连内裤一起被我脱去大半。
一股男人的尿臭味儿扑鼻而来,涛涛刚化验过小便,鸡巴臭哄哄的,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作为妈妈,不应当嫌弃儿子吧。
黑毛丛中的大宝贝恰似儿子所言,了无生机,好像抽掉筋的大老虎,丢失了以前耀武扬威的神采,这会儿,竟温顺得像一只小猫咪。
如若不是周围浓密的阴毛和大宝贝略黑的色泽,我差点儿就产生错觉,觉得这条软趴趴的肉虫还怪可爱呢!
我爱抚着大宝贝,就像爱抚着小猫咪,剥开那圈皱巴巴的保护皮,让敏感的龟头呈现于眼前。
我用几根手指勾动皱皮,打算先试试儿子的反应,如若有性冲动,勾动皱皮的小动作,已经足够让鸡巴跳跳蹦蹦了。
“妈妈,你要帮我撸出来吗?”儿子殷切地凝视我。
“有感觉吗?”这次,我不再小打小闹,而是认真地箍住鸡巴的皱皮,上下套动几回问道。
涛涛摇摇脑袋:“不行,妈妈,还是算了。”
受伤造成的阳痿?
我暗自问。
今天早晨,我问过儿子鸡鸡能变硬吗?
他说可以的。
叶主任检查时,也提及了勃起功能,儿子也表示勃起正常,那这会儿又是什么情况,难道儿子在骗我们?
我凑近细瞧,这根大宝贝即使像软体动物般,依然带了几分男性独有的雄浑气息,以至那刚刚尿完的骚臭味儿,刺激着我身为女性所潜藏的本能欲望。
女人的矜持多半带有欺骗性,骨子里也渴望性爱的滋润,可相比男人对色欲赤裸裸的追求,女人伪装得更好罢了。
手心里的鸡巴是火热的,我的心中也迸了星星火苗。
我左手的掌心托着儿子如累累果实一般的囊袋,右手撸开皱皮,屏紧呼吸,朱唇在龟头上浅尝则止地亲吻了一口:“这样有感觉吗?”
涛涛摇头,立刻又换做点头。
我吐出舌尖儿,在龟头冠上轻轻巧巧地扫了一圈,抬头再追问道:“那这样呢?”
涛涛点头的样子好像啄米的小鸡,透露着男孩的可爱,也可能是在装傻卖萌吧。
妈妈不顾颜面,吃亲生儿子的大鸡巴,除了燥热的内心,还有燥热的脸颊,连裙摆内的秘处也隐隐泛着燥热。
我鼓足勇气,拢了拢秀,拨去身背后,省得碍手碍脚,启开两瓣涂了釉彩的红唇,将半颗龟头含进唇瓣间,滋滋地吸吮,轻轻地舔舐,尿骚和咸涩夹带了男人的雄性气息,直达我的嗅觉神经和味蕾。
一个爱干净的女人,不是应该讨厌这种骚哄哄的气味吗?
我帮老公口交时,总是要警告他,事先必须给老娘洗洗干净!
否则,嗅见男人的这股子酸臭味,就令人倒了胃口,再没心情做下去了。
但儿子鸡巴的气味却勾动了我的贪婪,非但厌恶的情绪转瞬即逝,还愈冲动地张开嘴,一股脑儿吞进整颗龟头,难道正应了那句俗话,孩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
很快的,我便适应了这种气味,不停吞噬着鸡巴杆子,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靠近嗓子眼。
我的手撸套着皱皮,我的嘴品咂着龟头,经过这样的双重刺激,儿子的大宝贝终于开始膨胀,跳动,棒身变得硬硬的,龟头变得鼓鼓的。
尤其是龟头,在我的口腔里像充气那般,只觉得狭小的空间快要难以容下他了。
鸡巴频繁进出,青筋浮起漫布的粗壮茎身真的像烤肠般充满弹性,撑开我的小嘴,滑过我的牙关,顶开我的娇舌,然后,我用娇嫩的舌尖儿缠裹住茎身,热量激出一波接一波口水。
我盯着尚未被我吞掉的那一截,盯着尽头那丛繁茂黑亮的男性阴毛,裙摆里隐藏的秘密在轻颤,也激出一缕缕涟漪。
“哦……妈妈……好……好……有感觉了!”涛涛靠坐在椅子上,扭动起屁股,好像屁股被针头扎到了,身体显得僵硬而紧张,眼睛直勾勾地,毫不避讳地饱览我半露的酥胸玉乳。
我是没办法回应儿子的,只剩呜呜的闷哼声,因为我的口腔里塞满了龟头,何况他还会不时地抽搐一下,冒出浓郁的男人味儿,不清楚是龟头蒸腾的湿热气息,还是马眼分泌的咸涩汁液,与我黏滑的口水混搅作一团,丝丝绵绵地流向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