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那淫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肉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般的淫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穴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白羽霜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两人的愈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畅美的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妩媚撩人,肉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淫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
同时感觉射精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那淫物重重地破开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白羽霜的子宫。
“嗯……”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白羽霜只觉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宫被直接灼烧的感觉,几令白羽霜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穴没有一寸能逃离那精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胴体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高潮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被你们弄的服服贴贴的了……”虽说胸中满溢着热情,但娇躯实在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连想要吻上两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白羽霜只能软绵绵任由两人摆布,“师父……好爱好爱你们……”
“师父也……也好厉害哪!”轻轻地喘着气,虽说不像白羽霜泄的这般软绵绵,但常琛也觉浑身无力,白羽霜的禁地诱惑力实在太强,射精的同时他的体力几乎也全射了进去,真没想到白羽霜的肉体如此冶艳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现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后汗水淋漓、艳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种再硬的冲动,“吸的琛儿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厉害,而且还浪得紧呢!”伸手轻轻地拂着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娇美曲线,感觉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颤抖,铁坚嘻嘻一笑,“你多试几次就知道了。好师父……看来你早准备今儿给开菊花了……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进去可方便得紧,坚儿一试……就试出来了……”
脸儿一红,白羽霜别过了脸去,嗯的一声答应的声音显得如此柔弱,“还不是……还不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们……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们的……自然要……自然要清的……清的干净些……”
“是因为我们吗?还是……还是师父已经忍不住了?”铁坚笑的好邪,一手轻贴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轻挟着那翘挺的蓓蕾,夹的白羽霜又是一声微弱无力的呻吟,“师父表面上正经得很,内里却着实骚浪,能夹会吸,说起床上的万种风情,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别看师父表面上软绵绵的,你若在床上留了力,小心还没让师父爽到,就已经丢盔弃甲,丢人的时候我可不帮你啊!”
“我当然……不会小看师父的……”眼见白羽霜虽是泄的浑身无力,气若游丝,一副再吃不消两人索求的神情,艳光四射的娇躯却无比媚惑地颤着,股间更是活力十足,光见菊穴处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艳态,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以为她当真无力再战,何况是刚刚享受过白羽霜肉体魅力的常琛,“方才师父那般诱人,吸的琛儿好几次差点要缴械投降,琛儿当然知道师父的厉害之处……”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自己的床上风情,白羽霜虽是羞到了极处,疲惫欲死的体内却有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需求,让她心花怒放地听着两人对自己胴体的赞不绝口,好不容易才寻机插了话,“求求你们……羽霜……羽霜今儿……真的不行了……好坚儿……琛儿……今夜让师父休息休息……掌门之位已经传了出去……尔后……尔后时间长着呢……”
轻轻抛了个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叹,今夜被两人这么折腾,身子骨可真受不了,若非铁坚当日硬喂了自己一颗修身丹,那邪淫已极的药力,使得自己的身体对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过今夜一看,一次一个人或许自己还能应付,但若两人合作无间地共同玩弄自己,又或是轮流奸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个问题,偏偏前些日子在铁坚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体已爱上了男女之间那狂欢极乐的感觉,便是吃不消,也要鞠躬尽瘁啊!
“好坚儿……你的修身丹……已经让师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们……下面了……今儿先……先饶了师父吧……等明儿……明儿师父再让……再让你们整治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了口,白羽霜的体力却再难支撑,她眼儿一闭,身心已慢慢浸入了甜蜜的梦乡,美的再不想醒过来了……
媚眼微微一丝,只见窗上日光明媚,显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将掌门大位交予弟子,现下的辰光怕是连晨练都结束了,正是要早课的时候呢!现在却是清清闲闲,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白羽霜可还不想睁开眼儿,身心似乎都还沉醉在昨夜的狂欢当中,隐隐约约的心思却想到了将来,若两人知道交卸了掌门大任之后,自己清闲如此,会不会……会不会日夜不分,即便是这大白天,也要将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说不定……说不定连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这样赖了多久,白羽霜眼儿微微一眯,却见床前一丝水痕,不由脸儿一红,昨夜自己就在房间中央一手撑腿,让铁坚和常琛一前一后,同时攻陷了自己娇媚动人的肉体,虽说菊穴初开,却不见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愿地承受两人的蹂躏,达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时的叫声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记起来,留在回忆里的只有难以想象的欢快。
轻轻地转过头去,白羽霜这才现,床上床下的痕迹无比零乱,虽说两人都稍稍整理过,但男子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远了,外人便是没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娇躯性感地横陈床榻,光看到这四周的痕迹,便可想到昨夜此处的云雨之事,看来……自己得先另寻地方,好让两人能够更尽兴的对自己动手,也不让别人现,否则自己虽交卸大位,可方盈月还是年轻,难免会过来寻自己请教事情,给她现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处,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动,一句‘金屋藏娇’的话竟不由自主地跃进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还是被藏的那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