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白羽霜可难过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冲击,竟在自己已经泄身,再无半分抗御的时候才恩赐给自己,她只觉得不断袭来的高潮的感觉,令自己活像是要爆破开来似的,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宫,勇猛有力地袭击着她紧致的软嫩,勾的白羽霜阴精大泄,再加上常琛双手紧搂着自己,不让白羽霜有瘫软的机会,只能娇躯尽展地承受着他所赐予的销魂。
这刺激是那般强烈,逼的白羽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甚至没法子蠕动娇躯,好迎合他的攻势,欢乐的泪水不住从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难以自己地奔涌而出,汗如雨下的娇躯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艳光,现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常琛尽情蹂躏,神魂颠倒。
爽的不知人间何夕,那火烫的精液冲击,在白羽霜的子宫深处画下了欢乐的句点,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白羽霜湿透的秀,软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白羽霜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一下,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好……好琛儿……你在想什么?”话才出口,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白羽霜这才想到,方才云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惨了,无论自己如何软语哀求也不理,也难怪自己的声线如此沙哑,一时心恨之间,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哎!怎么了,师父……服侍的你还不够吗?”夸张的叫了一声,其实也不太痛,显然白羽霜的娇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满足当中,也幸亏如此,否则以白羽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拨就足够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现在这样不过一丁点的痛楚而已?常琛一转头,在白羽霜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显然方才他也耗尽了力气,实在不能再来一回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声音又娇又俏,光听都令人心动,尤其白羽霜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轻柔地划动着,将他皮肤上的流泄不住勾动,又想又不敢向他腿间软垂的庞然巨物前进,“都是你坏……弄的羽霜吊了半天……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丢的当儿……才狠狠的给羽霜来上一下……还说不欺负师父呢!”
“师父不爱这样吗?”
“……不会……不会不爱的……”轻轻吁了一口气,白羽霜心下暗叹,自己真是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给铁坚破了身,连菊穴都已沦陷,现在换了常琛上阵,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欲的深渊之中,明知是师徒乱伦,竟还会舒服成这样,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缘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知道师父不够……绝对不会够的……”意有所指地勾了两句,常琛轻声浅笑,“琛儿正在想,明儿个要弄什么新鲜玩意,好让师父更舒服一点?想的琛儿头都痛了呢!”
“别再多想了,该休息时就要休息……”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脸儿又红了一片,她轻伸玉手,揉着常琛的太阳穴,“有什么好东西……等明儿再想吧……如果……如果你想……就抱着师父好生休息……该睡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嗯?”
太阳又落山了,眼见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时口干舌躁起来,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壶时,却只觉入手轻空,显然壶中茶水已给自己饮了个干干净净。
白羽霜轻叹一声,趁着常琛还没进来,身形一闪之间,装满了外头窗下瓮中水的壶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难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来等待最是焦躁,何况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还有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哪由得现在的白羽霜不为之焦急?二来云雨之际不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总觉得自己要被两人生生榨干,高潮的欢快总伴随着脱水脱力的感觉,光看事后床上的印渍,便知自己在欢爱当中究竟被汲出多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补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动,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丝浅笑,他俩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从后头溜进来,难不成被两人淫荡的疼怜了这么多回,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办法向他们动手吗?
“等很久了吗?”
“不……不久的……”感觉到常琛的手轻放在自己肩上,缓缓揉动起来,闭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轻缓搓揉,“你们……你们都一样……老从后头进来……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没注意到……真以为是宵小入侵,误伤了你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好主意……”常琛轻轻一笑,搓揉着白羽霜香肩的手缓缓移师向下,白羽霜脸儿一红,却没想挡着那逐步攻顶的手,仿佛玉峰被袭是件极舒服的事,“哪天我们就扮个淫贼,偷进来把师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堂‘血衣观音’白羽霜白大掌门,给淫贼弄上手时会是什么个模样……是全力反抗、力保贞操呢?还是快活享受呢?师父选哪个?”
“嗯……你……哎……”感觉到身后的常琛已贴住了自己,一双攻顶有成的手正隔着衣裳,掌握着自己高挺耸媚的玉峰,而那对玉峰在两人的灌溉之下,愈有裂衣而出之势,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异,经常琛大手一玩,她差点整个人都软了。
今儿个徒儿们热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将那不堪入目的艳裳穿上身来,现在身上还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内再无衣物,光刚刚想着两人时,白衫胸前已是两点激凸,常琛的手将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丢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们给……给带坏了……若真来了淫贼……师父怕……怕连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有……只有任由淫贼宰割的份儿……你……哎……你和坚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别让师父……给坏人欺负……”
“那是自然……不过……师父啊!”原先还没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衣内玄虚哪瞒得过已和她上过床的常琛?他一边揉弄白羽霜那丰盈俏立的玉峰,一边轻手轻脚地宽解白羽霜的衣带,当他的手滑入衣内,再无半点阻隔地掌握住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轻捻上那贲张的蓓蕾时,白羽霜一声嘤咛,娇躯登时软绵绵地沉入了他的怀抱,“好师父你若连里衣都不穿……遇上淫贼时只好给淫贼大逞所欲了……这样可保不住‘血衣观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没什么美名了……”玉手轻轻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轻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来了,“给你们这样……这样经手……羽霜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被你们弄……弄成了个销魂蚀骨的淫娃荡妇……是你们专用……专用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