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两人在互相拉扯着。
「快放手!我要喊人了!」
「喊吧,喊吧,这后院里还有谁?除了那个瘫子,和睡起觉来雷都劈不醒的大壮,就剩下你我二人了,良机难得,还不趁此机会快活快活,更待何时?」
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这不是凤来和戴福的声音么……定是在梦中吧……我的耳朵明明听不见的……
「你……你就不怕相公回来知道这事儿后把你送到官府治你的罪!」
「你敢跟他说,我就敢把你偷汉子的事抖搂出来,到时我万一上了公堂,当着知县大老爷和一众听堂的百姓把你这丑事一说,恐怕就不止是你一个人丢脸的事了!咱们这儿处置奸夫淫妇的办法你应该知道吧?嘿嘿……到时把你跟那个瘫子捆住手脚往竹笼里一塞,朝北江里一沉……」
「你!卑鄙!」
「喝!你背着丈夫偷汉子就不卑鄙?我也不明白,那个瘫子是少爷的什么朋友?我打小看着少爷长大也没见过他又这么一个朋友,还接到家里来养着,看样子交情浅不了,费解呀费解……」
「你管不着!你快给我滚出去!」
「小美人……你就成全老奴一次吧,打你进戴府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心说这不是天女下凡吗?要是能跟你春宵一度,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拉扯声,拍打声,喘气声、凌乱的脚步声,乱成一片。最后伴随着「嗤啦」一声,仿佛衣衫被撕裂,紧接着凤来出了一声尖叫,戴福则淫笑道:「啧啧……真白……」
「你……别这样……求求你……」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挣扎了,让老奴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一亮,什么事都好像没生过,多好?」
「不……不……」
又是几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凤来开始啜泣起来,戴福则洗着口水叹道:「少奶奶的身材真好,凹凸有致,该肥的肥,该瘦的瘦,啧啧……」
我现在究竟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如果是在梦中,那些声音听起来又如此清晰和真实,如果醒着,我的手脚为何无法动弹,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
这时扭打撕扯的声音停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吮咂声、凤来的啜泣声。她已经放弃反抗了?我挣扎着想坐起身来,然而手脚却使不上力气,此时就听戴福淫笑道:「乖乖……这样多好,咱俩都省事……」
凤来啜泣道:「你……说话算数?真的就这一次?」
「嘿嘿,当然算数,就这一次,往后你我就当做什么也没生过,我也不会跟任何人提及你偷汉子的事……」
粗重的喘息声和啜泣声、床板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我脑海中浮现出一片淫靡诡异的景象:一具鸡皮鹤干黑枯瘦的躯体正趴在我妻子玉肤冰肌乳丰臀肥的娇躯上又啃又摸,上下其手。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体内的窥淫之血又开始沸腾起来,下身的阳物也在蠢蠢欲动。
「你……快些……别挑逗我了……快点干完你就滚吧……」
「嘿嘿,美人儿,我的少奶奶,你急了?好,这就来……」
「噗滋」一声,两声闷哼同时响起,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因为传宗接代的尘柄已然进入女性那用以承接男人雨露的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