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口衔住其中一只花生米大小的粉红乳头用力吸吮起来,早已硬挺的乳头在口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鸣蝉长叹一声,嘴里喃喃道「好痒……」,手却按着我的脑袋,使我整张脸都紧紧贴伏在那团柔软滑腻的乳肉上。
片刻之后,唾液将整个乳房都濡湿了,原本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了粉红,我这才转移阵地,沿着平滑的小腹一路吻下去,伸手解她的裤带,将裤子往下扯,鸣蝉挣扎了一下,玉手捏紧裤腰呢喃着:「不行……说好没正式入门不能碰的……」
我用舌尖在她小腹上来回扫动,手掌隔着裤子包住她整个阴户揉搓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鸣蝉……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你就先给我尝尝甜头吧……」说着话另一只手用力拉扯她的裤子。
她终究没有坚持,松开了玉手,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你以后可要对我好……」
这等于是暗示我可以继续下去了,我心中一阵狂喜,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仰起脸望着她,深情地点了点头,便将她的裤子扯至腿弯,解开了粉色亵裤。
一片晃眼的雪白,中间点缀着一抹漆黑。比之凤来更为饱满的肉户,鼓鼓囊囊地夹在两腿间。
「龙哥……你得蛋蛋好像大了好多哦……是不是藏了好多精液在里面呢?好坏哦……才两天没干就存了这么多了……难怪凤儿每次跟你干完都要蹲好久……那些白花花的东西才能全部流出来呢……」
凤来在用淫声浪语刺激着房子龙,我则埋在鸣蝉散着浓郁香气的胯间大逞口舌之快。我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皆受到极大的刺激。鸣蝉也在我卖力的舔弄下开始哼起那流传了数千年却没人能够听懂的乐曲。
「龙哥……这样舒服吗……凤儿的口水滑不滑?他上次也是教我这样弄的哦……像不像在插凤儿的嫩穴?啊……龙哥,你出水了耶……亮晶晶的……」
「凤妹……再叫淫荡些……我就快射了……」
我日!别射先啊,我这边才刚刚开始……你射了凤来马上就要回来这里了……虽说她也赞成我跟鸣蝉的亲事,但毕竟被她看见我们这个样子,还是会难为情的……鸣蝉都流了那么多水了,想必也是很想要了吧……
「龙哥……今天怎么那么快就想射了……平时凤儿用小穴套棒棒你能都坚持那么久……每次都要等凤儿泄好几次身你才肯射给凤儿的……害得凤儿的嫩穴总是又红又肿……好怕被他现呢……」
对对对……就是这样刺激他……同时也刺激着我……凤来你真是太棒了……淫得让我爱你爱到骨子里……
鸣蝉肥美的肉穴已经湿得如同从蜜罐中捞出的大白桃,从里到外都被清凉粘滑的液体包裹着。两片大阴唇已彻底地朝两旁翻开,露出一片媚人的粉红,皱褶层叠的嫩肉像一朵绽放的玫瑰,沾满了晶莹的露水,中间有个微微张合的小洞,仅容一指,甘美的花蜜正是从那洞中溢出。
「龙哥……你快射给凤儿嘛……你的龟头都涨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射……我的手都酸了……」
「动作再快些……用两个手……对……用舌尖顶住马眼那个洞……」
裤子很碍事,我打算将它全部脱下,然而到小腿处就无法再往下褪了。鸣蝉穿的是一双乳白色、上绣金色莲花的锦缎长靴,柔软舒适,轻便灵巧,裤脚则掖进了靴内。我只好暂时放弃了肥美的肉蚌,蹲在床前捧着她的脚,轻轻地脱下那双缎靴,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夹杂着淡淡的汗味飘散出来,我将鼻尖抵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香气沁心入脾。
鸣蝉轻轻挣扎着,「别……脏……」我解开那两只裹脚,抛在一旁,在素足上轻吻一口:「怎么会脏呢?美人莲足自古便是男人眼中一道别致的风景,也有人以三寸金莲来界定一个女人的美丑呢!」
「三寸金莲有什么好?奇形怪状的,连走路都不方便。」
「对对对,像你跟凤来这种小巧的天足才是最美的……陶渊明有一《闲情赋》,其中有一句就说道「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意思是说他情愿做一双绣鞋,裹住美人的素足玉趾随她着奔走。」
鸣蝉笑道:「什么诗啊,怪下流的……」
我捧着一双玉足仔细欣赏着,但见皮肤莹白细嫩,光滑如缎。也许是由于自幼连武的缘故,脚背上几条细细的淡青色筋络微微隆起,却更具一种别致的韵味,可爱的十趾整齐地并排着,精心修剪过的趾甲像半透明的粉红花瓣覆盖在趾头上。
手捧着嫩藕般的玉足,我不由得动情地吻了上去。由足尖开始,将每一只可爱的趾头含在嘴里吸吮,淡淡的类似茉莉花的香味充盈齿间。鸣蝉并未挣扎,只是咬着手指轻轻地哼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