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眼睛向上翻起,望着天空。「嗯……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回来看两位姐姐!」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如果还活着?这话是什么意思?有谁要杀你吗?」
「别忘了我是逃忍呀,逃忍!任何一个忍者组织都是最容不下逃忍的,必欲诛之而后快。」
「你在那边生活岂不是很危险?」鸣蝉关切地问道。
「嗯,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那位大人在世时,还能将我庇护在其羽翼之下,如今……」
我笑了笑,「如月小姐,若不嫌弃鄙宅简陋,随时欢迎你在此长住。到时可以天天陪着两位姐姐,又不必担心遭到追杀。」
如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真的!?真的可以吗?!」
鸣蝉笑着晃了晃她的手:「当然是真的,我们公子……」说到这见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便略带羞涩地改口道:「……我相公金口玉言,说话算话的。」
如月的脸上露出了异常甜美的笑容,与昨晚那冷酷无情的模样判若两人。真是不可思议的女孩。
「谢谢你的收留!」如月兴奋地说道,「我会用我的身体报答你的!」
我和鸣蝉听了这话,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这女孩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我略带尴尬地笑了笑,「那倒不必了……」抬手指了指南屋:「这些天你住的房间,我们会一直给你空着,等你回来。」
如月黑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她用力吸了吸小巧可爱的鼻子,夸张地点了点头:「我会回来的!」
仿佛怕被我们看见她夺眶而出的眼泪,她背过身去,用有些哽咽声音说道:「那我就此告辞了,再会!」说罢纵身上房,脚步如飞,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方向,心下若有所失。数日来这个时而活泼可爱,时而冷酷无情的异国美少女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对她的离去很是有些不舍。
和鸣蝉回到房中,凤来已然醒了,在床头拥被而坐,见我们进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夜里着实乏了,竟贪睡了些。」
我来到床前,斜坐在床沿上,替她拨弄了一下散乱的秀,柔声道:「若是还困,便再睡多一会儿。」
凤来苍白的脸上缓缓涌上一丝血色,抿着嘴笑了笑道:「还睡?再睡就要变母猪了。」说罢举起两条嫩藕般的手臂将散乱在胸前的秀向脑后挽起,冲鸣蝉说道:「鸣蝉,替我把簪子拿来。」
鸣蝉答应了一声,到妆台上拿起一把木梳一枚金簪走了过来,细心地替凤来梳着头。原先被凤来拥在胸前的被毯滑落下来,露出一段雪也似的酥胸,饱满的玉乳在粉红抹胸内颤颤巍巍,几欲破衣而出。不施半点粉黛的俏脸清丽脱尘,与鸣蝉艳而不俗的娇靥相互辉映,一个如出水嫩荷,一个似怒放牡丹。
有此娇妻美妾,夫复何憾!虽然凤来已非完壁,虽然鸣蝉为淫贼所污,但终究瑕不掩瑜,丝毫不影响她们无边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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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傍晚都下了「秋临夜雨」,天气已渐渐凉快下来,然而旱情却没有得到缓解,这几场短暂的雨水对于久旱的韶州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戴家的粥棚已搭起,由戴福负责照看,每日舍三顿,断了炊的佃农和城中大小乞丐携老带幼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自打被苍月淫辱后,鸣蝉一直郁郁寡欢,我好几次提出正式纳她为妾,都被她以「身子已污」所拒绝。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凤来去劝她,因为她最听凤来的话。
凤来倒也挺顺我的意,几次三番去解劝,鸣蝉这才释怀,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