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她去露娜那里了,说妮姐不喜欢和她一起睡,就去和露娜挤了。”
“啊!那怎么行,真是的,要去也应该是我呀!你怎么不叫住她,你知道我不是……唉,我去找她!”
说着杰妮就要走,天赐那能放她走,纵身一把将她抱住,在杰妮的尖叫中将她抱上床来。
“妮姐,只要你不抛弃固执的想法,她是不会回来的。你干什么那么在乎世人的说法,那都是骗人的。”
“哎呀,你放开我啦!世俗并不是瞎说的,怎么也要估计别人对你的看法呀!我是不祥之人,会给你带来不幸的,我不能连累兰儿她们的。”
“你又说这种话,我最不爱听了。什么不祥之人?你不说有谁会知道你的事?看看刚才旅店里的人都怎么叫你?都说你是我夫人,那来的不幸?”天赐忿忿的说道,翻身将杰妮压在身下,道:“我不管,我渴了,我要喝奶!”一把拉开杰妮的浴袍,顿时雪白高耸,如玉碗倒扣的双峰呈现在眼前。由于天赐用力很大,包裹着香甜奶水的乳肉不住的晃动,不是那种涟漪摆的乳浪,而是整个山峰的摇动,给人以潮涌般的气势,再配上乳肉嫩白的光泽,刹是夺人双目。
杰妮的乳蕾没有因为哺乳和天赐的贪吃变成黑色,而是更加诱人的深红色,骄傲的挺立着。同样颜色略为深红润宜的乳晕,也已经高高的鼓起,犹如即将喷溢的火山蓄势待,不过不是烫人的岩浆,而是孕育生命的乳汁。
天赐还是如第一次般的痴迷,真不知道神为什么要女人拥着这般利器,饱满丰盈的玉乳是每个男人都不能忽略的禁地,而禁地中的宝藏更是无价之宝。
天赐张开大嘴向着诱惑他食欲的乳蕾而去,其势仿佛要将整个玉乳生吞下去,傲挺的乳蕾,鼓胀的乳晕还有一大片雪白的乳肉消失在他的口中。用力的挤弄乳蕾,大力的吸吮,夹带着浓浓母爱的暖流涌进口中,那份温暖,那份舒爽,笔墨难书。
乳白色的汁液入口柔滑,犹如涓涓溪水掠过心灵,浓浓的醇香让人那消失在记忆尽头的回忆。婴儿时懵懂的感知中,母亲的乳汁就是作为人之初唯一的印记,是一生也抹不掉的。
杰妮迎合着天赐,每每大力吸吮时,她都会拱身相迎。乳汁飞的从玉乳中消失,缓解她难耐的胀痛,也带走了她的力气,逐渐浑身柔软无力,每当这时她都好像是进入了天赐的身体了,和他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那种美妙的感觉,是她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那种男人的痴迷,是每个女人都想得到的。幸运的是她得到了,此时她比任何人都幸福,什么世俗,什么论理,什么悠悠众人口,这些哪比得上她的幸福。只要她愿意,她永远都能享受到这份美丽的幸福。可是,不说她是不祥的‘弃女’,就是那份在别人面前与爱郎欢爱的羞臊,就让她承受不住。这些隐秘的事怎么能被外人看到,尤其还是生活在一起人,这叫她以后如何面对众人?
不过,她现在没有工夫想这些了,天赐又开始他的特别游戏了。
每次欢好时,天赐都会用牙齿滑遍女伴的肌肤,那四颗‘可恶’的大门牙没少让红叶她们吃苦头。尤其是杰妮,她恨死了天赐的游戏,每次都被他‘折磨’的娇声讨饶。
天赐的游戏说起来有一点点‘变态’,他是将嘴张到最大,靠在女伴身上,然后用那四颗‘锋利’的门牙刮动着,滑过肌肤。那种感觉不痛却很痒,如果是一两次还能忍受,可是全身都被这样刮过一遍,那会是怎样的难耐?尤其是最后,天赐还要轻轻的合拢嘴巴,那肌肤就好像被他咬下一层似的,叫人‘毛骨悚然’。
杰妮是这个游戏中最惨的一个,天赐总是爱‘吃’她的玉乳,饱满丰盈,酥软滑腻,而且极负弹性。尤其是她的乳根处,更是天赐的最爱。
牙齿滑过乳肉就好像是在吃滑溜溜的果冻,那种弹性十足的滑滑的感觉,给天赐的是无比的享受和好玩,但每每都让杰妮浑身紧缩。本来平滑的皮肤,被那种钻心的感觉,弄得像脱了毛的鸡皮,疙疙瘩瘩的。
最后终于走完全程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咯’的一声轻响,‘可怜’的乳肉终于逃出了大门牙的追杀,还不失时机的借着十足的弹性给予反击,厚厚的撞击回去。这种逃出去又给你一下的感觉,就好像是女孩跳出你的怀抱又回来吻了你一下。天赐对乳肉撞击牙齿的感觉乐此不疲,杰妮却是一种逃出生天的解脱感,不过不等她喘口气,下一波的攻击又开始了。
不需两三下,痛苦并快乐的感觉就能让杰妮的快感冲上顶峰,被淫虐的推上了高峰,杰妮每次都会升起异样的感觉。
可天赐是不会放过她的。天赐在吸出最后一滴乳汁后,没有马上吞咽,而是将嘴吻上了杰妮。
喘息中的杰妮被天赐偷袭得手,巨大的舌头与她自己的乳汁同时进入了她的口腔,大舌头骚扰着她的香舌,甜美的甘露缓解了她干渴的喉咙。
杰妮不停的吞咽着,天赐送上来的这口乳汁对她来说非常即时,她在兴奋时特别爱口渴。天赐也是无意中现的,随后每次都会将最后一口乳汁送入她的嘴里。不过他也不会让她好好的渴,他那‘讨厌’的舌头总是在关键时刻阻扰杰妮的小舌。使得杰妮不得不先要压制住他的大舌头才能得偿所愿,有时闹得她真恨不能将天赐‘可恶’的舌头一起吞了。
天赐继续和杰妮亲吻着,他的欲火已经无比高涨,双手顺着她平滑得小腹向幽谷伸去。可是,只刚刚接触了一下,他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