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啊哟」地一声闷哼,扳着男人的肩头往边上推去,嘴里直骂道:「耍流氓咧?压得我都快憋气了!」
牛高明却赖在上面不动,撑起上身来把眼睛盯着她,「嘻嘻」地笑着说:「这上面比床上还软和,要不要来一炮?」
「呸!」兰兰啐了男人一脸的唾沫星子,马着脸说:「放屁!你这脑袋瓜子,就不会想些别的!荒山野岭的,被人撞见就丢了先人了哩!」
「就是荒山野岭才好啊,没有人瞧见!」牛高明还是不想下来,胯裆里早鼓起了一个包来顶在女人的大腿中间,即便是隔着两层棉裤,他也依然能感受到那肉团软鼓鼓的,直被顶得凹陷了进去。
「不行就是不行!快下来!再这样我就叫了……」兰兰硬着心肠厉声说,见他还是赖在不动,便放声大叫起来:「强奸啦!有人强奸啦……」高亢的声音便在山坳里传开了,撞到山谷又荡了回来。
「好啦!好啦!甭鬼哭狼嚎的了,我下来就是了!」牛高明赶忙捂住她的嘴,不情愿地翻身下来,赌气往边上四仰八叉地一躺,嘴里还嘀咕着:「还有这样子的,真过分,这还算老婆么?」
「老婆又不是玩具!想搞就搞,跟猫儿狗儿一样的不要脸!」兰兰生气地回应道,见男人「气呼呼」把眼帘闭上了不搭理她,心又软了下来:「不是说不给你日,也要分个场合的嘛!今黑随便你弄……」她为了讨好男人,也顾不得屄还在红肿着,早忘了先前说过的要回娘家的赌气话了。
「我就是想亲亲你,摸上一摸!也不行?」牛高明没好气地说,故意降低筹码来获得女人的同情。
兰兰果然中了计策,想了一想愧疚地说:「你说『打一炮』,我还以为你要日我哩!早说只是亲我,我就不凶你了……来吧!可别亲得太久,误了正经事!」说罢在阳光里闭上了眼睛撅起鲜红饱满嘴巴来,一阵风吹过来,男人身上那股刺鼻的汗液味飘到鼻孔里,闻起来煞是好闻。
牛高明心里暗喜,侧转身来在她粉嫩冰凉的面颊上「吧唧」了一口,搂过头来将厚实的嘴巴盖了上去,一开始女人还躲躲闪闪的不松口,他索性将舌尖吐到女人的唇齿间热情地奔突起来,试图撬开她紧闭着的欲望。
不知不觉地,兰兰的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唔」地一声呻吟松开了紧闭的牙关,将粗大黏湿的舌片吞进温热的口腔里贪婪地吮咂起来,在这荒无人迹的野外干这种事竟让她感觉到了十分新鲜和刺激。
牛高明可受不住这样热情的咂弄,他鼓动着舌头往里面伸探进去,找到那条香软糯滑的舌头卷起来吸到自家口中,鼻孔里「呼呼」地将气息的热流喷洒在女人的面颊上,嘴巴「嘁嘁喳喳」舔吮着舌头上分泌出来的汁液,手掌却不安分地摸到女人两腿间的棉裤上,在软鼓鼓的肉团上又摸又搓。
兰兰也没反对,只是呼吸更加粗重了,粉白的脸颊上浮上一片胭脂色的红晕来,反而将手在男人的后背上忙乱地摸索着,撩起棉服的下摆来插到裤腰里,在男人的尻蛋上又抓又捏了好一会,又绕到前面去抓着了憋屈着的肉棒,硬生生地扳直起来握在手心里,嘴里呢呢喃喃地说:「都……都好大了!」
女人的转变之快让牛高明着实吃了一惊,作为回报,也撩开女人的衣角将手掌贴着温软平坦的小肚子滑了进去,摸到长着稀稀疏疏的杂草的肉丘上捏弄了几下,便向下来到了柔软的肉团中央,那里正在不安地蠕动着,细小的肉缝里沁出了黏黏滑滑的汁液,一时间将那口子浸润的稀稀软软的。
兰兰哼叫着将舌头赐予男人,双腿时而夹紧时而散开,手在底下握住男人肉棒在裤裆里抖动——男人的舌头、男人的肉棒、男人的手……她都想要,都舍不得放掉其中任何一个,似乎放了得到的就不完美了。
牛高明用指腹不停地在穴口上揩抹,可那淫水就像永远也流不尽似的,弄得他一手心滑唧唧的,突然女仍将腰胯一挺,手指便塌陷了进去,陷入到了软踏踏的缝隙中,温软的肉褶立时颤动着朝指头包裹而来。
「啊!真痒……」兰兰撤回了舌头轻哼一声,撒开握着肉棒的手摊开在包谷杆子上,皱着眉头「噝噝」地喘息着,鼓鼓的胸脯随着呼吸如波浪般起伏不止,肉穴已经像个花苞一样在男人的指尖绽放开来,当男人将粗硬的指骨往里面送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慌忙抓住他的手腕提了出来,乜斜着眼瞅着沾满了亮丝丝的淫液的指头,有气无力地说:「咱不用这个日——用牛子!」
牛高明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慌乱地解下裤腰带来将棉裤褪到大腿上,伸手就去拽女人的棉裤,女人将屁股往上抬了抬,棉裤便被拉到大腿上,正要继续往下拉的时候,却被女人拽住了不让拉。
「就这样,不要脱光了……」兰兰柔声说,伸过手来捉住了火热的鸡巴往身上拉扯,「快日进来,日了好赶路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