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道:「这你可就想错了。你的孩子我会让李沅芷生下,如是女的,我就把他卖进青楼,任千人骑万人踏;如果是个男的,我会让他净身入宫。嗯,如果到时红花会依然不能灭绝,我让他去负责此事也不错。」
余鱼同脸色一变,道:「此事也只有你这个狗杂种才想得出来。嘿嘿,你娘是个骚货,生下你这个贱货,果真是天生母子相。」
福康安连着在余鱼同身上踹几脚,道:「余兄,你也是读书人,出此秽语,不怕亵渎圣贤,遭天打雷劈吗?」
余鱼同道:「和你说人话,只怕你听不懂。狗种。」
福康安笑道:「余兄口口声声骂我狗种,可有想过,我可是李沅芷的夫君,日后她肚里的孩子也得管我叫爹,哈哈……」
余鱼同道:「你做梦!」
福康安道:「我做梦?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李沅芷早已是我的女人。本来我想如果咱们能合作,日后便是兄弟,俗语说朋友妻,不可欺。自然李沅芷就还给你。无奈你顽固不化,也不要怪我不讲义气了。」
余鱼同道:「要杀要剐尽管来,我也不与你多逞口舌之利。」
福康安道:「如此就杀你岂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么,我就让你看,让你开开眼界。你都是你招来的。别怨我!」
余鱼同充耳不闻,福康安让人进来将余鱼同扶好后,笑道:「余兄,你现在就好生呆着。好戏将会上演。你别打算动,也不用叫,眼睛瞪大点。呵呵,我先走了!」
余鱼同百无聊赖地枯坐,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这时,李沅芷的倩影出现在他眼帘里,随后福康安也进来,有意无意向余鱼同瞟一眼,径自坐到李沅芷身边,把她搂到怀里,大手在她背部滑动,热唇在她俏脸轻吻,余鱼同看得又惊又怒,他原以为或许两个人只是情投意合,大抵也就是搂搂抱抱,牵牵手而于,可现在看得李沅芷非但对福康安的亲热不加抗拒,反而曲意奉迎,他陡然明白福康安所言「好戏」是何意。
这时,福康安已把李沅芷身子放平,螓垫在他大腿,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此起彼伏,福康安的大手在两座山峰来回抚摸,李沅芷娇躯轻微扭动,呼吸渐显急促,樱唇嗯哼起来,余鱼同看在眼里,丹田一股欲望蓦地升起,胯下兄弟也挺硬起来,心里又酸又痛。
福康安这时把李沅芷腰带解开,外衣脱掉,肚兜也脱体而出,上半身欺霜傲雪的胴体显现出来,圆润挺拔的乳房骄傲地向上挺立,粉红乳晕中间盛开两个红色奶头,福康安贪婪地看着,他知道余鱼同也在看,可他不在乎,因为余鱼同才是眼前佳人言正名顺的丈夫,曾经在这具迷人的胴体上驰骋,对这具身体的一切他同样了如指掌,所以他不怕让余鱼同欣赏。反而因为他的存在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他铁定心要在余鱼同面前好好把玩,以报复他的二次被擒之辱。尤其是想到早上那臭哄哄的唾沬,到现在还让他恨意难平。
他说道:「芷妹,把裤子脱了吧。」
李沅芷乖巧地伸出素手,屁股轻抬,长裤连同亵裤被剥掉,完美诱人的胴体一丝不挂落在余鱼和福康安眼里,除了下腹茂密的黑森林,周身无一处不胜过羊脂玉。
余鱼同看着熟悉的胴体,脑海里浮现出李沅芷欢爱的日日夜夜,那时的她也如现在一样肌肤雪白滑腻,乳房坚挺圆润,也如现在一样乖巧地躺在床上,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不再属于自己,她迷离的眼神也已经转向他人,婉转的呻吟也不在为他而吟;看到她的奶子在福康安大力揉捏下变化形状,听到福康安吸吮奶头时出的夸张的「啧啧」声,余鱼同似乎心中被点着火,浑身热,身下肉棒不可控制地充血胀硬。
福康安抬头道:「好香,好香。以后我们的儿子可有福啦。」
李沅芷笑道:「瞧你那馋样。」
福康安道:「我还想吃!」
李沅芷不无怜爱地说道:「想吃就吃。又不是不给你吃。不都在你面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