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实在是忍不住了,冲到厨房里找来菜刀就要砍过去,太鸡巴恶心了,完全忽略那陌生低沉声音的含义。
雪梅动了起来,一把抱住我。
“主人,别砍。刚刚那个人是我。”
变态的男人恢复了呆滞,又坐到沙的一角。
额!看着死死抱着自己的雪梅问道:“你说什么?”
“主人,刚刚那个是我啊!我可以以放弃自身控制来控制呆滞的人。”雪梅急急的说道。
虾米?我插类!刚刚的一幕实在是太变态了,我一刻都在这房间里呆不下了。
回到楼下的车上,一把抱过雪梅,狠狠的打了几下屁股。
“说,怎么回事,刚刚那个男人是你?那男的说的话实际是你在说?”
我气息未复断断续续的说道。
“嗯,主人好吓人的。奴家只是想跟主人开个玩笑。”雪梅委屈的说道。
“开你妹啊!老子最恨不男不女的东西了。”说着不由打了个冷战。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主人,还记得那天的暴风雨么?”
雪梅像个小猫一样缩在我怀里,我死死的扣摸着她的丰乳和小屄。
“怎么了?记得啊,就是在我母校的那天吧。”
小荡妇又在挑逗我的肉棒。
“奴家那天离开后就觉得昏昏沉沉的,跟晓梅回家的时候突然就不知怎么的转移到了路边一个人的身上了,很奇怪的感觉。看着晓梅背着自己在雨中奔跑,奴家可吓坏了。”
我擦,吓坏了还低头含住我的肉棒。
“轻点,然后呢?”
我轻摸着不断在我胯间上下活动的雪梅秀问道。
“后来又莫名的回到自己身上了罗,奴家就悄悄的试了几次。”
肉棒坚挺的有些疼,不过雪梅的口技越来越好了,允吸的我喘息不断,真的是在用力允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