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见她叫得好听,便不停地揉着,捏着,风淑萍便叫个不止。那声音时高时低,娇美迷人。她已经忘记自己的年纪了,她像十八、九时那么叫着。她感觉自己是在玉米田里,被自己的男人压在身上干。
在刚结婚的时候,两人下田干活,一旦起兴时,便就近解决。在蓝天白云下,暖风吹拂中,两人有时在草丛里,有时在高梁田里,有时在玉米田里,有时实在找不到地方,他们会爬到大树上干。有一次干得过瘾,淫水从树上都滴了下去。干得动作过大,差点没从树上掉下来,事后只觉得有趣而欢喜。这种在大自然怀抱中的性爱,使人觉得新鲜而美好。
当然,这些主意都是风淑萍想出来的。她那时候年轻,思想活跃,有不少花样享乐。相比之下,她丈夫就显得笨多了。只是在她丈夫去世之后,她的性格越变越拘束,越来越严谨了。
此刻,她合上了眼睛,被这个年轻的男人玩弄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一会儿是怨恨和不平,一会儿羞怯和不安,一会儿又有点甜蜜和舒畅。在她看来,他毕竟是自己的仇人,上回的事不能就那么算了。可是,身体并不完全听她的,反而很欢迎男人来玩。
成刚望了一眼小穴。由于大腿分开,已经看清它了。它已经张开了,薄薄的唇,颜色黯淡,形状不错,有一定的美感。他喜改故地将手指伸进穴里,连抠带搅地玩着。风淑萍的腰肢和屁股跟着手指的节奏动着,口鼻哼叫着,大奶子抖动着,流了不少淫水。
她的脸已经晕红,她的呼吸是那么火热。成刚认识她以来,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美丽过。这是一朵艳丽的牡丹花,虽过了最灿烂的时候,仍是那么扣人心弦,让人心醉。
她的双手一会握成拳头,一会儿又松开,显示着她内心感受的变化。两腿还不时踢瞪着,像是痛苦,又像是喜悦。
虽然她恨着成刚,但是,并不表示她的身体恨他。在成刚的挑逗下,她越来越浪。
虽然,她并不想这样。
门口的卓不群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他几乎忘了这是自己的阴谋了。他伸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叫道:「成刚,你是不是男人啊?你快干她啊,她已经很需要你干了。」
成刚见到她的浪态,哪里还忍得住,说道:「妈,妳太迷人了。我现在就干妳,一定会让妳忘了回家,三疋会让妳忘了妳是个正经女人啊!」
卓不群在门口叫道:「一定得干得她像婊子一样骚才行!」他看得过瘾,觉得成刚就是自己。
成刚不理睬他,自己压在风淑萍的身上,觉得真暖真柔软,然后,手握着肉棒,往她的穴里捕去。
只听滋一声,便插到底了,插得好有力,好猛烈。风淑萍不由叫了一声,双手推他肩膀,哪里推得开,便在他的眉头咬一口,表现着自己的复杂情绪。
成刚肩膀一疼,但并不在意。看着她悲喜交加的脸,心里也觉得舒服。这舒服来自多处,不只是肉棒被包裹着。他本能地抽动着,每动一次,都觉得好美,像是温暖的浪涛向自己扑打着,打得每一根神经都在笑呢。
成刚集中精神,一下一下地插着风淑萍。那肉棒好长好坚硬,每一下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干到底。两片肉唇便一张一合的,淫水从二人的结合处无声地溢出,使二人的下面不时出「噗嗤、噗嗤」声。
风淑萍合上了眼,刚开始时,像根木头。可是过了一会儿,也本能地挺腰摆臀轻轻配合着,感受着那肉棒在自己体内的运动。肉棒触到哪里,她就爽到哪里。她的嘴里不时出啊啊之声,她的大奶子也是鼓鼓涌涌,煞是迷人。
她原来也是一座喷的火山,有无比的热情、无比的激情。那久已沉默的情欲一旦爆,熊熊燃烧着,不可抑制。
她像是忘了刚才的屈辱和悲价了,像是忘了对这男人的仇恨了。
她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在成刚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男人的雄壮和结实,感受着男人的阳刚之气。她的心早醉进了梦里,早忘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她只是尽情地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销魂之乐,脸上的悲伤和无奈已经消褪了。
成刚一会儿很舒服地干着二会儿又想到了卓不群在旁观看,心里当然非常瞥扭。
但是人在屋詹下,不得不低头,他无法不按他的指令做事,就算自己不想活了,也得为风淑萍考虑。
他现在唯一的指望是盼着风雨荷他们快点来到,快点出手。如果他们来得太晚,那就糟了。那卓不群绝不会让他演一场春宫戏,就轻易放了他们。那小子不知道肚里有多少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