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神采中,却分明透出一种东方人的神韵来。寒蝉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女郎究竟是谁?她突然想到一个词,叫做「尤物」。也许这样的词用在此处再合适不过了。
「打搅我该用哪种语言和你说话呢?」
那女子似笑非笑,「国语。」
我於是浅浅的微笑。往后稍退半步,却牵动下身的阵痛。24个小时之前,在中国的s市,被程建军近乎疯狂的暴虐,当他把寒蝉最爱的手枪从撑裂的阴道猛的抽出,然后像野兽一样把阴茎插进后庭,寒蝉的自尊於是便完全沦丧。
而此刻的举手投足间却散出那样的优雅的韵味。
--这个便是寒蝉。
我问她:「那么,你又是谁?」
她的眉目间带着憔悴的气质,苍白的面色,低沉的声线。
「我是谁不重要,只想问你借一支香烟。」
和她对视了1秒。在机场的过道,两个女子以优雅的站姿保持静止。
往来的途人有的在我们身边停步。
我打开随身带着的gucci女包。取出香烟来给她。
她接过,点上,然后深吸了一口。
「inston-salem的薄荷口味。谢谢。」
「如果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先走。」
「嗯……我的名字叫做Vanessa。母亲是中国人。我的中文名字叫姬雅。」
「很好听的名字。关慧娴,台湾人。有机会再见。」
每一个杀手都会有一个代号,因为少有杀手用的是本名。寒蝉不是本名,而是代号。那么关慧娴究竟是不是原来的本名呢?
其实寒蝉自己也已经忘记。杀手大多忘记原本的名字。
在不同的场合,我会留下不同的名字。而只在杀人的时候,便叫做寒蝉。
想到这里,竟露出笑意。
然而,面对这个叫姬雅的陌生女人,却感觉到她的深不可测,於是再不想纠缠,随即翩然转身。
「关小姐是不是弄错,你该姓『寒』才对?」
我停下来,隔着皮包按住手枪,对准了这神秘的女郎,「其实姓什么并不重要,不对么?」
姬雅轻轻的笑着:「不要拿枪对着我,我是你的朋友。赤川老太婆是我的干娘。」